这个村子不能这么算了,要么全部毁掉,要么就一辈子逆来顺受的待在里面。
她才从牛杨家翻出来不过十分钟就有一群人追在后面,这个村子,不正常到了极点。
可她现在不能被抓回去。
白霜跑到最后只能用嘴大口呼吸,肺里像是被人塞进了一个气球,甚至因为没有手电筒踩在石块上扭伤了脚,扑向了地面,疼得表情管理都做不到。
白霜没跑了,她起身,站在原地,咽了好几口唾沫,喘着粗气,和那群村民对上,眼神冰冷。
村民手里只拿着棍子和绳子,她手里还有刀呢。
能干翻几个是几个。
村民手里的火把似狞鬼,在白霜眼内晃动。
白霜刚举起手里那把刀,脑内便一阵抽搐,白霜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像是被打了一棍似的。
再睁眼,她被绑得死死的跪在地上,一把烧红的火钳就要往白霜嘴边来。
白霜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记得。
拔掉原主舌头的那一幕!
白霜迅速别开脸,往旁边倒去,被烧得通红的铁钳从白霜脸部擦过,灼热的铁器瞬间带走白霜脸部的水分,将她的皮肤连同铁具焊在了一起。
又随着白霜的动作被扯开,白霜的左脸被硬生生扯下一块皮肤,白霜的眼泪再也克制不住从眼眶中掉落。
她疼得满地打滚,手被捆在身后,脚被牢牢捆住,所有凄惨的叫声都化成了无法连成串的呜咽,白霜连呼吸都止住了。
疼,疼得她没办法思考。
疼得她连哭喊声都没办法发出来。
只听得耳边张三花的骂声。“逃?还想逃?没把你腿砍断就不错了!”牛建芳抓起躺在地上的白霜的头发,狠狠制住了她,随后张三花的钳子直径捅进了白霜嘴里。
……
白霜疼得失去了意识,最后模糊的视线里,是一片白茫茫的天。
黄天白土。
诡谲凄厉。
她想白桃了,想自己的母亲了。
为什么不干脆就这样死掉呢?
早点死掉,去陪自己的妈妈不好吗?
白霜的求生意识一点点掉下来,如同沉入被火燎烧过的荒原,一点点湮灭消散,脑海内猛然划过一个男人的面孔。
不行,不能死。
再次睁开眼,白霜躺在柴房一堆干枯的草上,整个脸部都叫嚣着疼,嘴甚至都无法张开,像是被火海席卷过的荒漠,又干又疼。
白霜盯着屋顶裸露出来的木头横梁,好半天没有动弹,手脚被解开了,手腕被粗绳磨出的血痕此刻也早已结痂。
白霜静静靠在干枯的茅草上,开始回想全部经历过的事情。
她脑海内重现了张三花的举止和言语。
买她不是给她那个傻逼儿子发泄的吗,不就是看中她这张脸吗?为什么张三花还要拔掉她的舌头。
除非,原主发现了秘密。
 
第8章 带三娃后娘8[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