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在说:“吴悠你妈呢?怎么就把你一个瞎子留在家,那你来,你来叔叔家,叔叔给你做饭吃。”
男人因酒精麻痹,说话断断续续,捏着白霜手臂的手也愈发用力,将白霜往楼上拉。
白霜眸色冷了下来,“放手。”
“吴悠……”男人还在用力拉着她,要把她拉上楼,白霜手摸到盲杖顶端,准备用暴力解决问题。
一道清冽的男声传来,隐隐藏着怒气:“你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一阵风带着皂角的香气传来,男人被迫松开了捏住白霜的手,被来人猛地一脚踹在了墙壁上,随后沈应扶稳了白霜。
“你没事吧。”沈应捞过白霜的手腕,素白的手腕被捏出一道深深的红痕。
白霜松了捏着盲杖顶端的手,摇头,“没事。”
男人还躺在地上疼得哼哼唧唧,片刻,对面的门再次打开,陈方墨走了出来,他的视线从躺在地上的男人转向白霜和沈应身上。
他扶起自己的父亲,又在自己父亲的骂声里对着白霜开口:“抱歉,我下次会看好我父亲。”
“谁需要你看好我!你和你娘一样!都是怂球!都他娘的是个傻子!放着好好的钱不去赚天天在家里撕鞋子!”那位酒气冲天的男人继续喊。
白霜是知道的,陈方墨的母亲在鞋厂工作,估计所谓的撕鞋子也是帮忙处理鞋内的垫饰。
陈方墨顿了会,开始好心劝慰:“吴悠,虽然我不喜欢你,但你也没必要为了报复我特意找一个小混混当男朋友。”
白霜:?你脑子瓦特了?
沈应哂笑了声,还没说话,白霜就说:“既然知道自己父亲是条烂醉的狗,那就应该拿条链子栓好他,何必放出来时不时扰邻呢。”
话语刻薄而无情。
陈方墨皱着眉,脸色显而易见地难看了起来。
白霜才不会去管他的反应,拉着沈应便下了楼。
刚下楼,便有人开了一放彩炮,金色的爱心纸片稀稀拉拉地往下落,伴随着蒋闻普和汪萌兴奋的声音:“吴大小姐!早上好呀!”
白霜:“……”
沈应:“……”
他还沉浸在白霜牵着他手腕的兴奋点上,这两混球就来凑热闹了?
沈应咳嗽了两声,“行了,不必庆祝了,走吧。”
白霜松开手,“你找我有事?昨天的花卖的怎么样?”
“就是来和你说这个事情的,走吧,我们去店铺里商量。”沈应又去寻白霜的手腕,被白霜躲开。
明明看不见,却总像能看见似的。
“我昨天不是说了,今天有事。”白霜说。
沈应瞧着白霜到了冷脸,心像是被刺了一般,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唐突。
对面两人也察觉了氛围不对劲,互相对视了两眼,也是一脸懵。
沈应从汪萌怀里接过那束花,鲜嫩的花瓣边缘还带着露水,他的声音也干巴巴的:“不是,我就是想见见你,给你送一束花。”
“昨天花卖出去了,只剩下最后四束,我留下来了,送你一束。”沈应说。
清
第17章 眼盲真千金17[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