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非林紧紧护着白霜,不顾酒店主管的劝阻,扯掉了身上的麦,拦了车将白霜送去医院。
工作丢了可以再找。
白霜没了,就真的没了。
白霜摸了摸宋非林的脸,手又从脸不安分的往下滑,摸了摸宋非林的脖颈,在喉结上反复徘徊。
嘟囔了几句:“怎么这么烫啊?”
宋非林跑得急,出了一身汗,怎么可能冷。
但他知道白霜难受,他哄着白霜,“忍忍白霜,待会就好了,实在不行就咬我的手,好不好?”
他快急哭了,白霜窝在他身上,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只有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秀眉皱着。
宋非林虽然知道这些龌龊的手段,可他也忘了,白霜回到白家相当于举目无援。
白霜不认识那个抛弃了她十八年的家,白霜在原来的乔家过得也不好。
没有人帮她,没有人来爱护她。
偏偏在他面前从来不泄露一分糟糕的情绪。
“马上到了,白霜。”宋非林对着前面开车的司机喊,“师傅,麻烦您开快点,我会付给您洗车费的!”
白霜捏着宋非林的手,紧紧的,这种感觉像是钝刀子磨肉,还不如让系统电击惩罚她。
因为喝了药,又淋了冷水,白霜发起了高烧,模糊中,见到了很多人。
见到了死去的母亲和朋友。
她们笑着,和她打招呼,说她们放下了过去,让白霜也放下,好好生活。
不要那么辛苦,不要独自一人前行。
不要把自己关进笼子里。
母亲的手一遍遍抚摸过她的头发,温暖而干燥,声音轻柔,“白霜,想我了对吗?现在日子太辛苦了对吗?有点累了对吗?”
白霜泪眼朦胧,喉间酸楚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只拼命点头。
是。
她觉得辛苦了。
她承认她想她们了,想到午夜梦回间都恨不得去见她们。
她不怕。
不怕很多东西。
就是怕自己母亲给自己托梦。
一遍遍告诉她放下过去,告诉她没关系的。
她不觉得。
梦里,白霜忽地停下了点头,开始摇头:“不辛苦,不辛苦,不辛苦……”
半梦半醒间,白霜掉了好多眼泪。
宋非林正一遍遍给白霜擦酒精降体温,又拿着体温计给白霜测量,在看到白霜眼角泪的时候一愣。
白霜唇色苍白,脸蛋却通红,皱着眉,梦里也不安稳,发出小声的呓语,带着鼻音,她说。
“……不辛苦。”
宋非林坐在床边,听清楚了那句低喃。
他捏着白霜的手,替她擦去眼泪,心像落了层密密麻麻的刺,疼得他没办法呼吸。
他给白霜擦掉眼泪,将白霜的手贴在自己额头上。
“再等我几年,等我多赚点钱,好不好?”宋非林颤声开口,似恳求。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霜还愣怔了很久,黑色的礼服裙被换成舒适的短袖和长裤。
看款式,似乎是宋非林的衣服。
左手上还打着点滴,身体的不适感已经退却,只是脑袋像被针扎过,残余着痛楚。
另一只手被牢牢握在一个温热的掌心中,宋非林正趴在白霜身侧,闭
第33章 柔弱小白花3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