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展现出自己的诚意,说出了鲜为人知的消息:“这彩云县的匪其实就是祁瑾私养的兵。”
温惜时着实没想到。
她一直知道祁瑾有野心,只以为他是借着祝家成事,从未想到他还有这样的私兵。
满昭国这么多的匪,有多少是祁瑾的人?
他的人,现在又要做些什么?
“你这个未婚夫够狠的,比你想象中要狠。”宁叔瀚说着,又不由嘲讽,“不,我说错了。他不是你的未婚夫,他是你的相公。”
他的话在激怒温惜时之前,先激怒了顾??。
顾??匕首出鞘,直接架在了宁叔瀚的脖颈上,锋利的匕首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一股血腥味飘到了宁叔瀚的鼻尖,而后他才感受到了疼痛。
“你若是不会说人话,不如我送你去死?”顾??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声音轻柔的不像是在威胁,反而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他额头流下了汗水,赶忙道:“是我说错了。”
“世叔。”温惜时露出了不真诚的浅笑,“您觉得我是那种冲动易怒,能让您利用的人吗?咱们是世交,但是也不是能以命相护的世交,必要时,将您推出去,未尝不可。”
宁叔瀚咬牙,也不知道自己来找温惜时是对是错。
若是眼前的女子稍稍冲动一点,他都有把握祸水东引、全身而退。
“云公公这次前来,带着两份圣旨。”宁叔瀚闭眼,狠下了心,事到如今,也只有全部交代清楚,“一份是封此地匪首为官,一份要送往永襄。”
温惜时坐起了身,眼中凝重。
永襄有什么?
她的父亲——宣平侯温康正带兵驻守在那里。
在永襄中,有着昭国三分之一的兵马。
可以说,得永襄兵马,便有坐稳皇位的能力。
“我知道祁瑾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宁叔瀚出声道,“我想阻挠他,而你也不想宣平侯出事。咱们的目标是一样的。”
温惜时点了点头道:“确实,这件事我不可能不管不顾。这样吧,世叔就好好休息,等我们的消息。”
“你要囚禁我?”宁叔瀚不可置信问。
温惜时一脸无辜:“什么囚禁?惜时与世叔不同,可是遵守国法的人,怎么会做囚禁人的事情?不过是世叔的身手太次,别碍事。”
宁叔瀚:“……”
他还想说什么,就被顾??一下敲昏了过去。
顾??在他身上摸着,顺利摸出了一方小印,送到了温惜时的手中,剩下的钱财就收了大半进自己的怀里。
温惜时看得眼角直抽。
顾??到底是在哪儿养成“摸尸”的习惯?
她接过了小印,仔细看着,却发现上边儿刻着一个“瀚”字,想来是宁叔瀚的私印。
“他还有事情瞒着咱们。”顾??笃定道。
温惜时也认同:“这个人顽劣是真顽劣,聪明也是真聪明,还有些轻视国法的轻狂。只怕他是祁瑾的手下,但是知道的太多,祁瑾容不下他的。”
“他就算是聪明也没有惜时聪慧。”顾??撑着下巴坐在了温惜时的对面,“今夜月黑风高,咱们出游赏月如何?”
“出游赏月?”温惜时笑了,“说得雅致。”
齐十一听得蒙圈,长乐听得无语。
月黑风高,穿着夜行衣,拿着大刀,跑去别人家的宅院中出游赏月?
第69章 月黑风高,出游赏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