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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瑾与古丽的丑闻,迅速传遍了京城,纵然是盛熙帝有意封口都做不到。
      他心中怀疑温家,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证据,只能将祁瑾骂了个狗血喷头,将祁瑾禁足在皇子府中。
      而某个登徒子也因为解毒而进入了疗伤与闭关阶段。
      温惜时终于安静过了段贵未出阁贵女自在逍遥的日子,带着长乐整日摸鱼爬树、识字学画。
      *
      转眼已经入了八月十五,正是中秋佳节,丹桂飘香。京城街道已经进行了装点,各处张灯结彩。
      按照惯例,三品以上的官员可携带家人进宫,参加一年一度的中秋宫宴。
      在这么个阖家团圆的日子,长乐却在东宫的寝室中,抱着温惜时抽泣。
      温惜时轻拍着长乐的后背,杏眼之中尽是黯然,在这个日子无论如何都开心不起来。
      阿姐便是在去年中秋当日发动,一尸两命。
      “郡主莫要哭了,再哭下去,嗓子该哑了。”温怜时生前的亲信宫女如柳跪在了旁边,用帕子轻轻拭去长乐的眼泪。
      月芝匆匆从外进来,手中捧着一只略显陈旧的花灯,花灯上绘着活灵活现的小兔子,被举到了长乐眼前:“郡主,您看,这是太子妃亲手为您做的。”
      温惜时看着那熟悉的笔锋,眼眶一湿,这是阿姐亲手画的!
      她幼时,曾被阿姐手把手带着学习丹青,自然一眼便能认出来。
      想来这花灯,是去年阿姐做好,想要在中秋时送给长乐的,却没想到……终是天人永隔。
      长乐伸出了小手,小心触碰了一下花灯,又迅速收回了手,带着泪花的杏眼十分明亮。
      温惜时见状,提过了那一盏花灯,送进了长乐的怀中,亲昵安抚道:“长乐现在的眼睛都像是小兔子一样了。”
      长乐听着,想往温惜时怀里钻,又舍不得将视线离开手中的花灯,声音沉闷沙哑:“长乐……不哭了,嗝!”
      屋内温馨起来,长乐窝在温惜时的怀中,听她说着嫦娥奔月的故事。
      忽然,寝屋的门被猛地推开,一股寒风袭来,吹得烛光晃动。
      “什么人?竟敢——”月芝的训斥戛然而止。
      温惜时只嗅到了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抬眸一看,只见穿着一身披着一件黑色斗篷的祁琅面色苍白,扔下了剑,阔步走来。
      他伸出略微颤抖的大手,捂住了长乐与太子妃相似的杏眸。
      他素来温和的眼眸,此时已经带上了萧瑟、决绝与不舍。
      “……姐夫?”温惜时的声音有些颤抖,心中生出了不祥的预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让贵为太子的祁琅身受重伤?
      “我帮你处理伤口——”
      “不!”温惜时话未说毕,便被祁琅打断,他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腹部,看向了月芝与如柳,“将东宫中所有的银票与地契找来,全部交给惜时!”
      如柳与月芝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恭顺离去。
      长乐的身体颤抖,却坚强抓住了祁琅捂着自己眼睛的大手,问:“爹爹……怎么了?”
      祁琅垂眸看着自己与爱妻的独女,愧疚而不舍,他的声音是从所未有的温柔:“长乐乖,听爹爹的话,不要睁眼看爹爹现在的样子。”
      温惜时沉默着看向了祁琅的腹部,虽说是黑色的斗篷,但是可以明显看出腹前的位置湿了一大片,血腥味越发浓重。
      她心中猛地一颤,定定直视祁琅:“姐夫,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祁琅沉着声音,听上去有些虚浮:“老八

第15章 中秋逼宫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