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后面敌军又回来了,怎么办。”
“对对对,大将军要守城,谁不知道七小姐从小就跟在大将军身后,战功累累,深受将军喜爱,这次肯定是大将军派七小姐回来的。”
“切,一个女子能有什么本事,我看肯定是那将军一家都死在战场上了,就那个什么小姐活着。”一句难听的话,从一个黑衣人的口中吐出。
“你说什么?你再说说一篇,你看我打不打死你。”旁边的人上去就是一拳,大将军一家辛苦守护边关,抵抗外敌,拥有累累战绩,岂是这人可以随意诅咒的。
“哎,哎,哎。兄弟,兄弟,别和这人计较。”围观的人连忙拉住要动手的人劝道。
“呸,人渣。”那人不解气的朝刚刚说话的人吐口水。
说话之人用阴冷的眼神瞪了眼他,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朝大臣中间的文丞相点点头,随后就悄悄溜走。
文丞相面带讥讽的看着这些无知的百姓,双手交叉放在腹部,闭眼养神。
“开——城门,迎——大军!”
洛璃书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身穿黑色铠甲,腰间佩戴一把青色的软剑。头上,腰上,胳膊上均系上了白布,身后的士兵们也是如此,就连他们的战马也都系了白布。
洛璃书看着缓缓拉开的城门,手放在腰间的软剑上,转身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八副灵柩,闭上眼睛遮住眼中的悲凉。再次睁眼,眼中满是仇恨与疯狂。洛璃书抽出配剑,朝前方锋利挥去。
“洛家君听令!”
“末将在!”
“进城!”
“哐哐哐——哐哐哐——”
“辚辚——辚辚——”
洛璃书带领五百亲卫朝城内走去,整齐的步伐声,马车的滚动声在身后响起。
进城之后,洛璃书看着街道上,酒楼的二楼窗户旁,举手欢呼的百姓们,眼中的疯狂慢慢散去,满眼的悲怆。
这就是父亲和哥哥们誓死守护的百姓。
不知谁先发现了队伍的不同,军旗变成了白幡,盔甲变成了孝衣,俘虏变成了灵柩,原本还在欢呼的百姓慢慢的安静了下来,目光都看向最前面的洛璃书,像是在追问一个回答。
看着这样淳朴的百姓,洛璃书拉着缰绳的手松了又紧,她躲避百姓们的视线,目光坚定的朝宫门走去。没有的得到任何回应的百姓,紧跟在大军的身后,他们想知道,一直护着他们的将军怎么了。
“停!”
洛璃书侧身下马,站在一群大臣对面,眼神扫视一周,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很好,人都到齐了。
“罪人洛璃书,见官为何不跪?”一旁的大臣看到洛璃书这般无理,呵斥道。
“我何罪之有?”洛璃书冷漠的把敌军的投降书随意丢到大臣手中,凛声质问。
“我洛家上百口,男子为国战死沙场,女子在家养儿育女,最后惨遭灭门,无辜惨死,何罪之有?我洛家死守边关近百年,没有让敌军踏入境内一步,何罪之有?此经一战,我洛家至亲7人,我父兄均战死沙场,我洛璃书打的敌人亲手奉上降书,何罪之有?”
大臣被洛璃书的句句质问吓的满头大汗,连连后退。
百姓们听到此话,睁大了眼睛了,呆呆的看着队伍中的那几口灵柩,红了眼眶。
“洛家军!”
“末将在!”
“把西北大将军和六位副将的灵柩抬到前面来,让这些只知道动动嘴皮子的人看看,我洛家到底是何罪之有!生的时候,护着一国百姓,死的时候,却连一家老小都护不住。”
“遵命!”
四人一副灵柩,七副灵柩抬到了前面。洛璃书站在中间一副灵柩的前面,一只手扶着灵柩,一只手紧握着佩剑,眼睛像看死人一般的看着那些大臣。
“你,你,你。”大臣被洛璃书的举动惊的说不出话,洛璃书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的看着文丞相。
文丞相缓缓的睁开眼睛,假惺惺的说道:“侄女呀,世叔知道你失去亲人,很难受,但是犯罪了就是该罚,更何况洛兄犯的还是滔天大罪。”
说完,身旁的内侍拿出圣旨,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慈西北大将军洛君屹因勾结外敌,叛国求荣,导致边关差点丢失,朕痛之入骨。念边关已收复,且在位之际有累累战功,也已身死战场,族亲成年男子皆战死,今全部夺去官位,以罪臣之名下葬,没收全部家产,罪人洛璃书,收押牢房,待后再审,钦此。”
“罪人洛璃书还不领旨谢恩。”
洛璃书看着这些人得意的嘴脸,讽刺的笑了笑。
“呵呵,好一个叛国求荣,我洛家代代从军,死伤无数,忠君护国,忠心耿耿,最后还落的个叛国的罪名,好,好的很。”
洛璃书从身后将士的腰间抽出一把剑,直接往大臣们的方向一刺,锋利的剑从一位大臣的耳边经过,划伤了他的胳膊,割断了他的一节头发,最后直直插在城门上。
被划伤的大臣傻傻的坐在地上,下半身湿漉漉的,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大胆,罪人洛璃书还不束手就擒,这样执迷不悟,小心你项上人头不保。”
“我倒要看看是我的人头先落,还是你的。”
话音一落,洛璃书拿起红缨枪,朝刚刚说话之人刺去。
“铮——”
“洛璃书,住手!”
这个荡妇,竟然见死不救。好,
第71章 说出事实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