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儿忍不住对着言溪吐槽,“这万清茹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转性子这么容易的吗?”
言溪脸色微变,忍不住小心提醒,“宁妃娘娘慎言。”
她是和万清茹一起进宫的,那人什么性子她比谁都清楚,今日万清茹肯这般做小伏低定是经人在背后指点了,现在她又身怀龙胎,保不齐有再复宠的那天,依照那人睚眦必报的性子,怕是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能让她起杀心。
宁婉儿忍不住打趣她,“妹妹未免谨慎过了头呢。”
言溪笑笑,并不争辩。
萧锦寒从太极殿出来,顺德便跟预先知道他要去哪儿一样,直接就命宫人掌灯满月宫。
“你倒是长本事了,敢揣测朕的心思。”他语气淡淡,嘴角却是带着几分笑意,可见心情不错。
顺德笑得胖脸皱成一朵花,“奴不敢。”
“得了,去满月宫吧”。
到了宫门口,顺德正想宣旨,萧锦寒对他挥了挥手,直接大步走了进去。
“参见陛下。”画意守在寝宫门外正暗自担忧,突然见着皇帝,一时没反应过来,磕巴了半天才想着要进去唤贵妃接驾。
“你们都退下。”萧锦寒说完,径直进了寝宫。
宋隐并未睡着,听见脚步声便知道是他来了。
雁羽幔帐被轻轻掀起,她睁开眼睛,面前是萧锦寒英朗俊挺的面庞,男人坐在床边,静静的注视着她,眸子幽深。
“你哭了?”他的声音沉沉的,与窗外寒风敲击窗棂子的声音混在一起,带着寒意。
宋隐这才惊觉不知何时脸上早已是冰凉一片。
“臣妾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什么了,哭得这么伤心?”他的指尖拂过她的面庞,带着湿漉漉的水分。
宋隐望着精美雕绘的床顶,她心里已是难受非常,再见他,便会想到长镜公主已经被封为淑妃,从此,他也是她的夫君,心里一阵酸涩。
她转过身去,拿背对着他,低声道:“我忘了......”
萧锦寒拧紧了眉头,伸手将她扳了回来,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可是身子不适?”
自己的狼狈被他这样看在眼里,宋隐无端升起一股闷气,一把扯开下巴上的大手,使起性子:“陛下宫里又有了新人,臣妾身子适不适的又有什么要紧?”
萧锦寒眼中却冒出些兴味,“你在吃醋?”
宋隐只觉得无地自容,她自己都没想到这种拈酸吃醋的话会出自她的口中,简直想直呼救命。
“臣妾不敢。”
“那是今天晚上的油炸果子不好吃?”他的声音已经带上笑意。
“陛下真讨厌!”
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为个果子不好吃就闹脾气?宋隐气的不行,真想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那是为什么哭了?”
“......”
两人这一闹就闹到后半夜,宋隐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萧锦寒照常在卯时起来,顺德进来伺候他更衣,临出门前,他又折了回去,盯着床上的睡美人看了一会,见她梦中依然秀眉微蹙,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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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做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