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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沈从知垂眸看着坐在自己脚上的屁股,棠画无辜地眨了眨眼,与他对望。
      “要我抱你?”
      沈从知挑眉看着抱了满怀吃食的女子,玩味地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棠画背后一毛,强撑着酸麻的脚就要站起来。
      几个使力却发现自己站不起来,忙一边道歉一边拽着沈从知的衣袍借力站好身子。
      沈从知薄唇抿紧,瞥了眼皱巴巴的下袍,眉骨突突跳了两下。
      女子见沈从知脸色沉沉,忙俯身替他顺了顺皱巴的衣袍,又接着说道:“我遇到县令田晋了”。
      田晋?沈从知黑眸如水,一瞬不瞬地摩挲起拇指上的玉扳指。
      “我没想到,田晋如此亲民又尽职”,二人慢悠悠地走着,棠画仍在絮叨:“我仔细观察了他身边人的表情,不像是演的”。
      “是时候该去拜访一下这位廉洁的县令了”。
      ……
      次日一早,县衙门口。
      衙门前一片荒凉,朱红大门红漆斑驳,击鼓鸣冤的鼓也落了层厚厚的灰。
      “二位可是来申冤的?”
      一个面黄肌瘦的奴役不知从何处跑了出来,疑惑地打量着站在石阶下的两人。
      棠画笑了笑,“我们来找县令,可否带个路?”
      奴役见二人穿着简素却难掩贵气,忙引着他们进了县衙。
      走到内院,未见假山飞石,只有古柏青松交错横斜,颇有质朴之味。
      “老爷此时应该在布粥,二位稍等片刻,小的去知会老爷一声”。
      沈从知摆了摆手,奴役恭敬地退了下去。
      “居然甘心在一个百废待兴的地界儿当父母官”,棠画环视了正堂朴素的布置,不由感叹道:“这年头可不多了”。
      沈从知飘飘然落座在了正中木椅上,“陛下许了他一月二十两白银”。
      二十两?棠画颇为后悔,现在收回刚才的话还来得及吗?
      见女子懊恼的模样,话语中带着打趣地问道:“怎么?棠小姐很羡慕?”
      羡慕?棠画摇了摇头,认真地摸着下巴思考着:“比起二十两,我更好奇那五十万两”。
      女子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句,饶是一向游刃有余的沈从知,都接不住话茬。
      毕竟一个正常人,谁会光明正大打那五十万两的主意。
      沈从知脸上出现了赞许,如果忽略他眼里那抹看智障的神情。
      “开个玩笑,我三好姑娘,一不嫖二不赌,三还遵纪守法,怎么会有这般贪赃枉法的思想”。
      棠画明眸善睐,说完还附赠了个惯用的狗腿笑。
      沈从知沉默了,支着头望向了门外,一副懒得搭理的神情。
      远处跑来一个风尘仆仆的老者,脸上挂着慈笑,一面接过奴役手里的巾帕掸灰,一面说道:“抱歉让二位久等了,这难得有新米布粥,就耽搁了些工夫”。
      简单收整了一下,田晋清眸在二人之间转了转,“可是家里人来捉你们回去了?”
      棠画嘴角一抽,这才想起来自己扯的谎,还未开口,就被田晋截了话头。
      “你们二人私奔着实不易,若老夫能帮得上的一定帮忙”。
      正座的沈从知瞧了眼直摇头的棠画,眉尾一挑,私奔吗?

第50章 私奔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