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不代表张龙想结束，不过张龙已经跟小娟定下了心里还想着你，真够花心的。”
穆野没反驳。
孟箩荔第二个上场，她把照片贴在黑板上，标注了小娟父母和小娟这几个字，说：“我虽然年纪大了，但还记得小娟小时候的模样，这张照片里的小女孩就是小娟，但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个人的照片，小燕呢？”
凌扬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她回答：“我不在，这是爹娘单独带着小娟去镇上找大队长拍的全家福。”
“三个人的全家福不带着你？”孟箩荔一愣，看来跟她猜的没错，“你不是他们家的亲生女儿？”
凌扬沉默着，她好像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是的，小燕不是小娟父母的亲生女儿。”穆野替她回答了。
日记本被翻开，上面是小燕七岁记录的话：爹娘今天说悄悄话被我不小心听到了，他们说我是捡来的，小娟要上学，我就不能上学，因为家里太穷了，供不起两个，我真不是爹娘的孩子吗？
穆野念出来这段话，凌扬眼眶瞬间红了。
她想起来小时候的自己也是这般被父母做了选择，他们为了让弟弟可以接受教育，愣是把自己打得不敢去上学。
“小燕从七岁就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了。后面的日记还写了她十分嫉妒小娟，甚至写下了为什么小娟会存在，如果小娟没有了，爹娘就是她的爹娘了。”穆野咂舌，“小小的年纪怎么心思可以这么深沉。”
“但是小孩不懂，她只知道小娟分走了父母一半的爱。”孟箩荔渐渐入戏了，“小娟父母把这件事藏得很好，我们村里没人知道小燕是捡来的，一问就说是亲生的。”
第11章 松开我会死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