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农忙说来就来,别看种玉米的时候,几亩地耕好了,猪粪埋进去,挖坑丢下玉米种子就行。
但是收玉米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累。
顶着大热天,在玉米地里钻来钻去,明明已经特意穿了长袖的衣服,但是玉米叶子,依旧还是在脸上,脖子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明明带着手套,可撕开玉米叶子,用力掰下玉米,扔到背着的背篓里,手上依旧不可避免的冒出了水泡。
有那么一刻,陈逸明后悔自己能够吸收灵气了。
前段时间每天忙着除草,耕地,手上也是磨出了水泡,长了一点浅浅的死茧。
然而当他停下运动,休息几天,又去山上待了几个早晨,手上好不容易攒的那点茧,没了!
以至于他现在干活,又要重新开始积累手上的老茧,从而让手上不那么难受。
不但脸上脖子上,被玉米叶子划拉出一道道红色的印子;手上被磨出水泡,连肩膀都磨红了。
好在还有小三轮,把小三轮开到地里,玉米倒进车斗,然后用三轮拉回家,不用自己背回去。
陈永丰一大早就在地里忙,陈逸明则是把笙笙交给大伯母,又去疗养院送了菜,然后才去地里找的大伯。
到十点左右的时候,就有一个中年妇女,领着四个小孩,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连最小的只有四岁的小侄女,都背着自己的小包包。
陈逸明拉着一车苞谷回去,正好碰到他们。
“大嫂,你们回来了,这大热天的,带这么多孩子,路上不容易吧。”
说话间,陈逸明把三轮车挡板的锁扣一开,大个儿的玉米哗啦啦就自己滑了下来。
不过他这小三轮,没有自动升降装置,就算三面的挡板都打开了,中间那一块儿的玉米也要自己去扒拉下来。
“还好,孩子都听话懂事,倒是你,我也听妈说了,这两个月你没少帮忙呢。”
“那算什么,要不是大伯和大伯母,我回来这一两个月,还不知道怎么安顿呢。”
跟大嫂随便唠嗑了两句,陈逸明就骑上自己的小三轮,继续掰苞谷去了。
收回去的玉米,在院坝里晒上两天,这几天气温高,晒两天再脱粒,就比较快,而且脱粒也拖得感觉,还不容易碎掉。
到了地里,跟大伯说了一声大嫂回来的事情,陈逸明就继续干活了。
昨天听大伯他们说起过,最近工地上活儿多,正是挣钱的时候,大嫂这次是专门送孩子们回来的,明天一早又要走。
毕竟工地也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有事情,有时候没活儿,闲一两个月都有可能。
所以趁着现在有活儿,自然是能多挣点就尽可能的多挣点。
陈逸明表示理解,毕竟几个哥哥的孩子都还很小,花钱的日子还长着呢,工地干活又不稳定,自然是有钱就先挣了。
只是陈逸明没想到的是,本以为大嫂会趁机在家休息半天,毕竟明天又要坐车离开了。
谁知道刚背了一背篓苞谷倒在三轮车里,大嫂就背着背篓过来了,看到他就喊他。
“小逸,给你买了水,你先喝点。”说着从背篓拿了一瓶冷冻绿茶。
陈逸明这一辈,都是‘逸字辈,但是在双胞胎出生之前,他最小,大家不知道怎么也就习惯叫他小逸,于是一叫就叫了二十几年。
“大嫂你怎么来了,你这刚坐完长途火车,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大嫂他们打工的地方更远,这回来一趟可不轻松,据说坐火车就要将近二十个小时,这还只是到市里,还要从市里转车到县城。
何况还要照顾四个小孩,
第34章 掰苞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