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夜晚也许再无今日这般美妙动人的可能。
于是我在当天深夜里,颤抖着双手把一条浸泡在蜂蜜柚子茶里面的qq个签发了出去。
我说,“你笑的样子真好看。”
“是我吗?”傅以城他那晚临睡前截了图,还很不要脸地拿过来问我。
“嗯是你。一直都是你啊。”
我亲爱的傅先生。
“你笑的样子,最好看了。”
我们这一生中,有很多时候都会羡慕别人所拥有的。可我们总是没有发现,自己正在拥有着的,也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那时的我,拼命地想要走上舞台中央,只为了能在毕业之前稍稍引起傅以城他的注意。
可我不知道的是,他竟也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努力着,想要奋力追赶上我的步伐。
如果那晚他还是选择把心里的话藏进未眠的银河里,也许我永远也不会知道,原来我们的奔赴是双向的。是苦涩的咖啡里夹杂着一丝香醇的甜味的。
后来无意中提及我那晚的失落,傅以城他才哭笑不得地告诉我,他那时其实是在询问林子,能不能让他去接我的麦克风。
因为如果按他们先前彩排的顺序的话,本该是轮到林子去接我的麦克风,然后主持最后一个节目的了。
然而最后还是傅以城他又不疾不徐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从递麦到接麦,他就站在我的身旁,陪我完成了上舞台唱歌的整个过程。
他说,这也是他排除一切非议去竞争主持人的唯一原因。
那年十七八岁的我们,是最好的年龄里,彼此双向的唯一。
我说那高中三年里,我从来都没有跟他讲过一句话,所以便理所当然地认为傅以城也是如此。
可他后来还是温柔又无情地推翻了我的理所当然。
原来那天晚上,我只看到了他轻轻弯起的嘴角,却因为在喜欢的人面前紧张过头,而错过了他在我转身上场之际,认真地对我说的那句加油。
呼。
只能怪那晚的风太大了。
而我的耳朵,又太不灵敏了。
“记住了,六一手里的蔡文姬永远只为奶赴先生手下的黄忠而顽强生存。老黄忠每一次在敌人水晶塔面前开炮,都不必担忧血条会被打空。作为移动泉水的她,偶尔也能成为他最坚实的后盾。”
清冽的旧时光从未老去,它只是被奔走在青春旅途中的匆匆过客压缩成了一张张明艳动人的明信片。
它们也曾满怀激情地随旅人跋山涉水,然而最终还是褪色了,泛黄了。
以至于最后能留给我们的,似乎也惟有深切的怀念和坦率的追忆了。
我记得那是一个极其困倦的夏日午后。
记得后山头那棵老槐树上的蝉鸣声是喑哑的,断断续续的。
群头像上面的我们,集体趴在被资料书包围的课桌上进行片刻的午休。只有少数几个同学还
第66章 玻璃金鱼?夏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