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孩儿!”
被束缚住的林夕瑶鬼气翻腾,目光死死的盯着书生嘶吼连连。
这种满含怨气的嘶吼声,在整个府邸飘荡,府内下人们亡魂大冒,皆面色苍白的四下寻找藏身之处。
一时间,府邸之内鸡飞狗跳。
书生夫妇身如筛糠,不由得紧抓老道衣摆,显然惊吓的不轻。
“无量天尊!”鹤发老道宣了声道号,转身盯着书生夫妇,沉声问道:“萧大人,你们夫妇可做过欺昧良知之事?”
书生连忙拱手施礼:“清风道长明鉴,我夫妻二人性情良善,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鹤发老道也不言语,左手捋了把胡子,右用拂尘在书生夫妇眼前一扫:“你二人可识得此鬼?”
书生夫妇只觉眼前一花,接着便看到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女鬼。
“啊!这,这,你是夕瑶?”
当看清地上嘶吼着的女鬼,书生如遭雷击,惊吓的语无伦次,显然已认出眼前女鬼是谁。
“夕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书生泣不成声,不顾妻子的阻拦,跌跌撞撞的跑到林夕瑶身旁,不由跪倒在地痛哭起来。
见书生接近自己,林夕瑶状如癫狂,恨不得将书生活活撕碎,无奈老道法力太强,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只得无力瘫坐在地上掩面而泣:“你这负心汉好毒的心,骗我痴情与你,又害我性命,还要夺我孩儿。”
“夕瑶,我何曾害你性命?虎儿我不是已经给你送回去了吗?我先前派人去接你母子过来,结果只是虎儿一人前来,我只当是你不愿面对与我,这才……”书生泣诉到这里,忽然明白过来,猛然转头指着妇人:“是你,你是不是害了我的夕瑶?”
妇人霎时张目结舌,躲在老道身后,辩解道:“夫君,不是我,我没有…”
“若无事异事,你何至于请清风道长前来?分明是你做贼心虚。你这毒妇,我要你偿命。”明白过来的书生,目眦欲裂,疾步冲到妇人面前,就要掐着妇人脖子。
“无量天尊!”鹤发老道拂尘一扫,平地生起一道怪风,将书生吹翻在地。
而书生颇有一番誓不罢休的架势,从地上爬起,咬牙切齿地在花圃边抱起一块石头,就要朝着妇人砸去。
有老道在场,哪能坐视不管?只见怪风又起,将书生吹了个四仰八叉。
书生气急却也不敢指责老道,只得又从地上爬起,便想从护院手中抢过木棍。
护院又不傻,妇人贵为高官之女,又是自己的女主子,这可比自己这便宜老爷高贵多了,哪敢给他棍子啊?于是便和书生拉扯起来。
这边正拉扯着呢,妇人这边又出幺蛾子了。
因见书生不顾夫妻之情,执意要害自己性命,妇人脸上失望之色渐浓,似是压抑了许久,不由哀嚎泣诉:“若不是我,你安能中得状元?我贵为世家小姐,自下嫁于你,向来遵夫守纲,只是未能给你诞下子嗣,你便待我宛如生人,毫不念及夫妻之情,现在又要打杀于我?你好毒的心啊!”
妇人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泣不成声:“我月子未过,你便迫切接你相好过来,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我为你连孕三胎,遭受三次分娩之痛,你可曾关心于我?呜呜……我原以为最冷的是冰,直到我看到了你的心…”
“呵呵…”书生跪伏在地,气极而笑:“这状元不要也罢,你若觉得我冷落于你?我大可撰写休书,你继续做你的千金小姐,你我至此恩断义绝,形同陌路…”
“轰!”仿似一道炸雷在妇人脑海炸响,轰的她险些站立不住,书生的话语犹如刮骨钢刀,字字珠玑,痛的她仿似忘了呼吸。
为了能给书生诞下子嗣,她忍受世人白眼,受了那么多罪,到头来不过是一纸休书……
也许这场姻缘本就是一个错误。
妇人一念至此,犹如失了魂魄一般向着屋内走去,她喃喃自语:“阿娘,我错了,呜呜…我再也不想嫁人了…呜呜…阿娘,我
第21章 厉鬼祭,鬼门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