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一点都不好用,不但得蘸墨,还是软头,字很难写的太小。
这样吧,我大方的给你送一套铅笔技术。
主材就是石墨、木材,工艺是balabala……”
这天晚上,柴九半夜又出去买了一次纸。
因为平昌王府突然间耗纸量狂增,连续几日,把附近的纸笔铺子的纸都买空了,一度引得京城纸都涨价了好些。
平昌纸贵,是坊间私下诟病平昌王骄奢淫逸的又一恶行证明。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次日一早,一道从边关送来的八百里加急文书,呈上了临安帝的台面。
也瞬间搅乱了整个京中安静祥和岁月静好的假象。
永昌关是西南最重要的边关,这一丢还带了两城,主将弃城逃命,硬生生被敌国把国境线推进了两百里地。
这绝对不是小事情!
小皇帝又惊又惧,立即招了近臣来商议。
“谢老将军跟平昌王镇守永昌关那么些年,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连边境都不曾被越过,这次究竟是怎么丢掉的?!”
临安帝对着近臣发了好一顿怒火。
其实答案自己也清楚,还不是半年趁着平昌王双臂突然残疾,临安帝把永昌关的兵权收了回来,硬是交给了自己不堪大用的亲信。
结果嘛,就是如今的状况了。
这让临安帝难堪极了。
追责问罪什么的还都得退后去说,现在主要的问题是,要如何止损!
避免敌国大同趁着这东风,直接一鼓作气打到京城脚下来。
兵部尚书王正山,清了清嗓子提议,“若不然,还是派平昌王去前线。
永昌关本就是他在镇守,对环境、兵力什么的都熟悉些。”
这话说的很有公报私仇的意思了。
明知道连丢两城,前线的战场吃紧,还让一个被夺了兵权的残疾王爷顶上去,能有什么好心。
可是谁也没有跟了话反驳。
主要是,平昌王残疾前,确实是大邺第一战王。
不提这个还好,提到了这个临安帝又是一肚子火。
小皇帝亲自去堆积如山的奏折里翻腾,抽出了一张折子,直接砸在了兵部尚书王正山脸上。
“你还有脸提!
若非你咄咄逼人,平昌王现在为了给我面子,让我不会难做,他不得不自宫以明己身!”
王正山一脸懵逼的打开折子。
好家伙,平昌王的这本折子,言辞那叫一个凄切诚恳,字字犹如泣血,好一个忠君之臣的形象跃然纸上。
王尚书,“这是谁给他代笔的啊?”
这写的也不像他风格啊。
临安帝差点气出猪叫,“让你看内容,你看啥呢?”
王尚书再仔细读了一遍,也差点气出了猪叫。
一句“谁要他赔鸡儿”,好悬没有直接喷出来。
他人到了中年,才有了一个宝贝儿独子,自然是娇宠上天,恨不得把星星都摘给儿子,就是养的横行霸道了又怎么样?
他堂堂三品尚书,难道还养不起一个纨绔儿子。
可是他这样的宝贝儿子,却被平昌王当街杀死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王正山还能顽强的站在这里,就是要看着夜凉怎么死。
第7章 预判了你的预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