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是他确实管你叫姐夫,这你怎么解释?”
“所以微臣才说他是陷害微臣。”
上官景澜点头,“这么说似乎也合理,只是在这群盗匪的聚集地,发现了那赈灾银三百万两银子。”
陈知州心下一颤,立即抬起头来说:“还是王爷英明,终于将那丢失的赈灾银找了回来,原来是被这群匪贼盗走了,王爷,请您立刻处死他。”
上官景澜慢悠悠的坐了回去,“别着急,咱们慢慢的一件一件的来,当初那三百万两赈灾银放在江陵府衙仓库中,江陵知府陈知州和江陵知州韩江,利用职务之便,从仓库中将那三百万两的赈灾银藏于仓库的夹层之中,谎称银子丢了,随后偷偷将那三百万两银子,运往江宁县附近山上的惠宁寺后,后又藏匿于惠宁山中,我说的可对?”
“王爷您说笑了,微臣完全不知情,说不定都是知州韩江做下的事儿呢,他怕事情败露才畏罪自杀了。”
“那他为什么没把银子交出来呢?”
“这微臣就不知了。”
上官景澜猛地站了起来,“陈知州,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在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带上来。”
又见楼下跑上来一妇人,此妇人正是陈之舟的夫人,看到自己兄弟被打的那个鼻青脸肿的惨样,她不明情况,但这个兄弟是家中最小的,她一向护着他,看到他这样心疼不已,“小二,你怎么样?夫君,我们小二谁打的,你一定要替我们小二做主啊。”
“闭嘴!”陈知州一个眼神扫过去,那眼神中的杀意尽显,陈知州的夫人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不敢再言语了。
朱辰压着另一人走到了陈知州的面前,那人微微低头,“陈知府,你还记得我吗?”
陈知州听见这声音,浑身一抖,下意识抬起头来,看到那个人的模样,整个人都泄了气般的瘫倒在地上,“你不是……”
那人把话接了过去,“我不是死了吗,陈知府我跟了你二十几年,你只知我擅长伪造文书,却不知我最擅长的却是易容,你杀的那个人不过是我的金蝉脱壳术罢了。”
二更的钟声响起,所有人都被移到了江陵府衙的公堂上。
上官景澜一一罗列出每个人的罪状。
九格当众念出:“江陵知府陈知州与江陵知州韩江利用职务之便,盗取了三百万两赈灾银,未怕事情败露,陈知州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韩江的身上,并伪造其自杀的事实,将银子藏匿于惠宁山中,故意散播惠宁山附近有盗贼出没的谣言,并为了让谣言变成真的,不惜杀害了许多民众的性命,实乃最大恶极,罪无可恕,江陵知府陈知州一日之后菜市口实施斩刑。”
这时候的陈知州才真知道害怕了,“景王,我是冤枉的,我要上报朝廷,我要上报右丞相,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上官景澜冷哼,右丞相?他如果知道事情败露,恐怕会避之你而不及,“拉下去。”
最后一众官员或大或小也都受到了刑罚的处置,江陵府所管辖的区域是整个大周王朝最富庶的地方,光是每年上缴的税银,就是整个大周王朝的1\/3,这一下空缺出了许多职位,上官景澜直接提拔了几位有才能之人。
一日之后,陈知州菜市口斩首,等赵成安收到消息,这边上官景澜已经踏上了返回京城之路。
回去的路程很快,眼看一行队伍,在两日之后就会到达京城地界。
南荣茉儿在马车上与上官景澜说:“你拐个弯儿把我送到别院去。”
上官景澜眉心一皱,自觉她接下来不会说出什么让自己开心的话。
南荣茉儿自顾自的说:“既然你已经把我“赶”出了王府,正好趁这个时机,我就直接搬到别院里去住吧。”
上官景澜绷着个脸,“你明知道我当初不是那个意思。”
南荣茉儿看向他的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弯弯的弧度,“上官景澜,我想你也是了解我的,你知道我不喜欢王府中的生活,我不喜欢和那些女人们争斗,更不喜欢你与别的女人在一起,所以为避免大家都不开心,我就直接住在别院好了,你有空了就可以来看我。”
上官景澜当然是了解她的,抓住她的手,“但你也知道我没碰过那些女人。”
“你碰没碰过他们都是你的女人,不管是在谁的眼里。”
“你想让我都把她们赶走。”
南荣茉儿直直望向他的眼睛,“可能吗?至少现在不可能吧,而且你也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什么圣母心,但是我也不想因为我,让别人遭受不必要的灾难。”这些女人至少名义上都是景王的女人,离了王府,她们又能去哪儿?这里女人的名声有多重要,真的被上官景澜送走了,那就直接成了下堂妇,那后果可想而知。
第44章 来龙去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