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歆韵只能隔空与谭文文在电话里down了没多久,因为《玫瑰男孩》仍在紧锣密鼓地拍摄中。
这一天拍摄团队都跃跃欲试了很久,不为别的,学校文艺表演,行知要穿女装完成女主角的戏份。
谢景川出道以来从未尝试过女装,大家都很好奇,甚至是抱有一丝看戏的心态。
但真的坐在监视器前,看到行知穿着白色公主蓬蓬裙,涂着厚重的粉底和艳丽的红唇时,场上一片安静,没有交头接耳,没有窃窃私语。
安静地看着在舞台上表演的行知,仿佛在行注目礼。
哪怕在戏下,谢景川也没有因为身着女装而感觉任何异样,他完完全全把自己的状态调整成了行知。
而舞台上的行知,让人不禁感叹一句美是超越性别的。
他十分投入而自信地说着台词。
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哪怕当时社会对这一群体的认知欠缺,但舞台上的行知却表现出一种发自内心的自我认同。
他不需要一个学术名词去证明它的合理性,他本身的存在就是合理。
凯恩斯很高兴地跳起来喊了过。
这对于行知而言是个转折点,他由此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己作为“她”的身份,并且接受了,可同样也将他至于众人关注的焦点。
“那个女主角?他就是个娘们。”
“早就看着他烦了,你看到没,现在他上课都翘着兰花指呢,说不定真是个女的。”
“这种人能不能滚出学校啊。”
原本的言语暴力更升一级,行知每次去厕所都会被人堵在隔间。
下一场戏是整部剧另一个高潮。
行知在下课前没多久举手要去洗手间,他本以为这样就能避开扰乱的人群,却未料到厕所里的混混早就候着他了。
行知穿着校服,衬衫扎进了黑色校裤,这让他被同学诟病了很久,因为这么做“太精致,像个女的。”
一个看似是混混老大的人脚一踢把厕所门关上,另一只手拽住行知的衣领。
话都没说一个巴掌就打在了行知的脸上。
一旁围观的人叼着烟头,笑嘻嘻地交头接耳。
“嘿嘿延哥咱们这算打女人了?”
“算个屁,老子替他爹教育教育他,男的就应该靠拳头讲话。”
“嘿嘿,小子还不跪下来谢谢你延哥,知道你没爹来教你。”
鲜血从额头流了下来,行知默不作声。
如果不是有人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但也好在行知很快就被送去了医院治疗。
祝歆韵在监视器看的时候很多次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行知是她创作的人物,看到行知躺在厕所冰冷的地上,鲜血染在他雪白的衣领,她一度忘记作为导演应该秉持的理智。
当天
第66章 电影结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