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莫测的女子要做什么，而姜柔看起来却似乎很坦然，她对望月微微点头，示意她带着人都退了下去。
“说罢，何事？”姜柔并不害怕，她知道巫若澜不会对她做什么不利的事情，顶多是猜到了，或者说是算到了什么。
“殿下重生归来，不知感觉如何呢。”
巫若澜吐出一句冷冷清清的话，仿佛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怪事。
姜柔心中其实是有些震惊的，她没想到巫若澜这么快就道破了她的身份，但又想想她那一身离奇的本领，好像又确在意料之中。
“你知道了。”
“是。”巫若澜面若止水，却似乎又带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那你不如说说，你是如何得知的。”话既然说开了，姜柔也坦然了很多。“我想听听。”
“宫中法事，在宣和一朝之后，略有改动，前世公主所接触的，都是那以后的，方才公主看出来了，但却不敢贸然说破。其二，此时臣女的父亲尚在太史监正之职，未曾由臣女接任，臣女自称臣，不合规矩，可公主毫无察觉。最后，臣女用秘术确认，公主的确是重生而来。”
“秘术？”姜柔不解。
“皇后忌日当天，曾有过半刻的异象，臣观天象，有二星大动，白日流矢，落而反升，乃起死回生之相。臣之前在家母的留下秘术中偶然看到过这种事情，并附有查验之法，所以一直在找寻这个人。”
“所以，此前二哥……”
“没错，但显然并不是襄王殿下。”
“等等，你说你知道我前世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姜柔大惊道。“这又是另一种秘术了，家学渊源，不便透露了。”巫若澜低眉道。
“既然你知道我前世的事情，那我死了以后的事情呢？你说他短命，那后来呢？大周怎么样了？”姜柔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抓住巫若澜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天机不可泄露，况且，秘术也不是为所欲为的。”巫若澜摇摇头，不肯再说下去，但还是不忍，补了一句，“国之气运，并非人力所能改，所以，大可放心。”
巫若澜见姜柔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了然。“此事你知我知，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说罢，便起身告辞了。
第21章 看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