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提着水来,就剩点火星子。
只见苏祁龄怒气冲冲,踹开了烧的已经烂了的后门,拎起灭火器就对着门外的人一顿呲,外面的人以为屋内的人一定会被烧成焦炭,他们好收渔翁之利,没想到火把刚扔进去,就被灭火器呲的满身白烟,辣的睁不开眼睛。
打更的老头见远处酒楼外有贼人接二连三的掉下来,房子又冒了烟,吓的扔了梆子跑去报官。
淮准刚要睡下,屋内的蜡烛还没灭,听见下人来报,“老爷,不好了,今日出了爆炸案的那个酒楼又出事了。”急的边走边穿鞋,带着官兵就围了灯火通明的酒楼。
大堂里整整齐齐跪了几十号人,衣衫不整,有的双眼通红,有的身上还带着恶臭味。见知府大人到来,纷纷喊冤。
只见苏祁龄搬了把太师椅坐在正当中,周围除了白日所见的小道士,还多了十几个身手矫捷的小伙计,手里拿着镰刀、斧子,把贼人围在了正当中。
“大人,你可给我们做主呀,这小丫头片子欺人太甚。”
淮准细细看来,这张脸有些眼熟,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实在有些辨不清楚。
跟苏祁龄一起坐在了上首,“听说苏大夫今夜这酒楼遭了贼?”
苏祁龄幽幽道,“陛下封我为县主,这些人一定是贪图陛下赏赐,才铤而走险,幸亏小师傅们与我团结一心,抓住了这些贼人。”
此话一出,底下贼人哭喊声一片,“大人,分明是这妖女谋财害命,拿了苏老爷的地契银票,下午还低价脱手呢,不信你去问卖房的啊。”
此一番哭闹,淮准算是明白了,地下跪着的都是苏家人,此番是为财而来。
“睨说人家谋财害命,将我这个知府置于何地?苏家族老已经闹过一回,难道你们看苏家女是女眷,真要夺人家家产不成?”
跪在地上的都是青壮劳力,显然也读过几天书,不会被淮准牵着鼻子走,跪在地上道,“出嫁的女儿,该给多少嫁妆都是应当,但是她拿了苏家地契铺面三十余张,这就不合适了吧?”
在场的人皆倒抽了一口凉气,三十多个铺面地契,那岂不成了新首富?
苏祁龄笑着,脸上却是从未有过的冰冷。“我手里是有铺面地契,那却是我爹挥霍了我娘的嫁妆,心中有愧,还给我的,大宅中洒扫、端茶倒水的奴仆十余人皆能作证。”
底下的人皆是一凛,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只支支吾吾道,“下人而已,给几个银子就能做假证,有何难,我今日就代表苏家族老讨个公道。”
“那我也为自己讨个公道,今日你们烧我房子,夜里私闯民宅,究竟是为什么?”随身空间里拿出了麻醉针,狠狠的扎进了为首的大腿。
为首的人脸上色彩斑斓,挣扎着,大叫知府大人,却渐渐发觉,自己的腿没了知觉。
“你,你这个妖女,对我做了什么?”
第32章 狙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