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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弟弟?这,这就是那个?”小荷惊讶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手指着前方做法事的小法师,面向苏祁龄。
      “嗯,就是那个,我妈妈肚子里的孩子,他好好长大了。”嘴角漾着微笑。
      “可是,可是这么多年,小姐怎么认的他?”
      苏祁龄扬起笑脸,“我从小就认得他,知道他过的不错,就行。”
      法事需点燃香火,烟雾迷漫,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忽然就起风了,符咒随风飞散,风吹的香烛一下就燃起了一截,趁乱中,有人爬到了上风口的桅杆,扔了个包袱到香烛堆中,包袱皮沾了火星,“呼”一下就燃起来,“嘭”一声,在桌子上炸了。
      轻尘跟几个小师傅就站在桌子旁边,爆炸来的突然,来不及阻挡,就被焰火熏伤了眼睛,昏倒在地。苏祈龄拎着随身的小药包,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一跃跳上了高台,再一爬上了二楼。人群中一片惊呼,苏祈龄这辈子如果为谁拼过命的话,无遥是一个,轻尘是第二个。
      “轻尘,轻尘,能听见吗?”苏祈龄扶着他的手,一把就拽了起来,只见脸上都是血,眼睛已经看不见了。
      苏祈龄弯腰一把背起轻尘,往后面的客房里走去。白皙的手垂在耳侧,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苏祈龄有些体力不支,十几岁的少年,扛在肩上格外的沉,咬着牙,硬是将人扛进了屋里。
      摸着冰冷白皙的手,“别怕,是我。相信我一定将你治好。”轻尘陡然间遇到巨变,世界一片黑暗,黑暗中摸到了一双温热的手,虽然男女有别,但是他还是贪恋这一点温暖,轻轻的回握了一下。
      苏祈龄愣了一下,血液中的灵魂狠狠的苏醒了一把,让眼泪差点没掉下来。虽然自己已经不是真正的苏祈龄,但是身体能够感知到亲人的存在,血脉亲情的相连让人倍觉温暖。
      小荷跑了上来,身后跟着几个穿着道袍的小师傅,脸上个个带着茫然的神色,站在门口惴惴不安却又不敢问,小荷去撵又不肯后退。
      “就让他们在那呆着吧,把门关上,别让人进来了。”
      手术刀一字排开,轻尘一直流泪,血水混着泪水,染湿了衣襟,嘴里却不肯喊一声疼。
      莫名的心酸,手里的动作加快,药棉清洁着眼周围的伤口,外面有喧闹的声音传来,吵得人心烦意乱。
      官兵在外面取证调查,小道士们拦着不让进,两相冲突,外面吵个不停,直到听到了捕快拿刀的声音。
      苏祁龄放下手中药棉,给轻尘盖上了被子,走了出去。“怎么了?”
      小侍卫见是县主在此,连忙行礼,紧接着说这里是命案现场,刚又发生了爆炸,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在此逗留。
      苏祁龄掏了一块元宝出来,“二位行个方便?我屋内还有病人。”两个官差忙摆手,“姑娘的银子可不敢收,只是刚才爆炸炸穿了楼板,实在不能留人。”
      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是这的老板呢?住这

第30章 暴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