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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腿一软,跌进了温床软被中,一双大手及时捞了起来,纤腰软骨,美人在侧,无遥喉头紧了一紧,侧身躺在了苏祁龄的侧面,手紧紧的攥住了身边柔软的玉手。
      哑着嗓子道,“以后你喜欢住在山上,每天早上听着鸟叫声起床,还是喜欢住在草原上,有骏马可以尽情驰骋?”
      这是什么鬼问题!“我不能喜欢住人多的地方吗?最贵的那条街,旁边有酒楼胭脂水粉铺子,衣裳布匹,金银首饰,远点的地方最好有喝茶的地方唱戏的地方,这样晚上饿了打发小厮去买吃食,衣裳首饰胭脂铺子来了新货第一时间就打发人来告诉我,我立刻就能去。”
      无遥的嘴张的斗大,他仿佛从来没有想过是这样的答案,慌张的抓了抓头。“那我们,回去,再找一找,一定能有你喜欢的。”
      一驾马车来到卫城,回去的时候却足足装了三驾马车才装完,等到出发,已经到了晌午。这还不算,路上又买了米面、烧酒、鲜肉若干,直买的小荷直瞪眼睛。
      “姑娘,这些东西凉城也有卖,你还买了鲜肉,回去了岂不是要坏。”
      苏祁龄捂着嘴嘿嘿笑,“你这个傻瓜小荷,等晚上带你喝豆浆去。”笑着喊赶车的无遥,“快些赶老婆婆家吃晚饭!”
      无遥驾着马车,苏祁龄躺在车厢里昏昏欲睡,车窗外没什么景色可看,一路都盼望着快些到老婆婆家,好感谢她上次提供的帮助。
      傍晚时分,一行人赶到了老婆婆家,奇怪的是屋里没有亮灯,院子外的篱笆门也出其不意的开着,无遥摸上腰间软剑,让大队人马停下,只身一人进了院子,隔了片刻,大踏步走了回来,“屋内两条人命,都死了多时了。”
      “什么?”虽然已有不好的预感,但真听闻了噩耗,还是惊的坐了起来。
      几日不见,却天人永隔,人命如草芥,却无能为力。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提上灯,执意要进屋看一看。无遥拉住了她的手,相对无言,目光对上视线,许久才轻轻放下了手腕,接过灯,走在了前面。
      天还未黑透,有微光照进屋内,浓浓的豆腐香混合着血腥味,直冲命门。屋内豆腐已做完,两位老人被短刀刺伤,刀刀致命,身上又有多刀狠厉的伤口,似是故意而为,纯为泄愤。
      “这短刀是?国人所惯用,但这个人,用的是左手,而且用刀时间尚短,伤口都不深。”无遥
      “豆腐是才做好的,说明是清晨才遭了毒手。是谁对两位无儿无女的做豆腐老人下此毒手。”苏祁龄怒火中烧,心中有团火苗,烧的心口难受。
      “我们先把老人安葬了吧,血债总要?国人的血来偿还。”手轻轻的摸了摸苏祁龄的头,有一双小手伸进了自己的臂弯里,汲取着温暖。
      片刻两个土包就埋好了,苏祁龄开了今日新打的酒,倒了两杯撒在了坟前,抹着脸上的眼泪道“我也不知道如何称呼二位,但上次一面,您二位待我极好,还没来得及报答,就见二位惨死,望您二位入土为安。”
      无遥拿着一片做豆腐的纱布,上面有一根细长的紫色丝线,躺在正中。“这是在婶子指甲上发现的,像是衣服上抽的丝,你看看……”

第22章 生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