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出事了。”苏祁龄头也不回的向楼下跑去,人群围的密密麻麻,挤也挤不进去。
“让开。”无遥一声震天吼,让围观看热闹的人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一身粉衣,捂着耳朵,躺在血泊中,旁边有一柄沾血的短刀,刀侧,赫然是那个姑娘的耳朵。
旁边有老者嚎啕大哭,“这可怎么是好啊,我的大妞啊,这剑怎么变成真的了啊,流这么多血活不成了啊。”
杂耍戏班的其他人或站在一旁,或者躲的远远的,没有一人上前查看伤者的情况。苏祁龄跪在地上,对老者说,“我是大夫,请您让开。”
老者啊啊的回应着,避到一旁。旁人窃窃私语,“竟是个女大夫。”
“浑身是血,也不怕,真是女中豪杰。”
“一个女子出门抛头露面,还是不雅。”
苏祁龄迅速止了一下耳朵的血,拿干净托盘将耳朵装好清理干净,清理好伤口截面,打了麻醉针,拿出缝合针跟蛋白线,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看的周围人目瞪口呆。
“这女医竟然要拿缝衣针来缝耳朵?”
“那人还不得疼死。”
“这女医穿的裙子是宫内织造的料子,外面绝对买不着,莫非是御医?”
“瞎说,御医哪有女的,我看是专门给贵妃娘娘看病的医女。”
大家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手在耳侧伤口打了个漂亮的旋儿,两手交替,互相交叉,耳朵竟然又一点点回到了女子的脸侧,消毒过后,竟然与原来无异,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贴好了纱布,给老人交代了注意事项,把消炎药包好送到老人手上,犹豫了一下,怕有心人拿药做文章,想了想还是跟老人嘱咐了一下,千万不要给别人看,如果女子高烧不退,或者有化脓迹象,一定要去看大夫,让大夫开些汤药来喝。
老人千恩万谢,哆哆嗦嗦的从身上掏出了一把碎银子,脸上老泪纵横,嘴里一直念叨着“谢谢神医。”
苏祁龄从他手中拿了一块,然后笑着说,“有缘再见。”
三人回到酒楼吃饭,桌上饭菜都凉了,小二笑着上来,“不知道几位是妙手神医,失敬,失敬。这就给几位的酒菜热了上来。”
酒楼前面的空地人群已经散去,只留下一摊血迹,有小厮在冲洗,颜色越来越淡,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小荷给大家倒了酒,“不知道神医如此高明,今日我是长了见识,就用这杯梅子醉,敬姑娘。”说着,仰头一把干了。
“好酒量,今日难得开心,我们不醉不归,以后我要赚很多银子,让小荷出门都是花金元宝。”
无遥在旁边,独自又斟了一杯,一仰头,喝了下去。
包厢雅致,杯碟精美,一杯梅子醉,醉的是人又是心。
“咚咚咚”包厢门被敲开,有小二欢喜的进来,“恭喜神医,神医医术了得,有贵人来相见呢。”
苏祁龄已经醉倒在酒桌上,抬眼一瞧,一位世家俊美公子,带着三五仆从,站在门口。
俊美公子手拿折扇,声音温柔,未进门先行礼,开口就是,“在下汝阳王世子,听闻……”
话还没说完,就被苏祁龄打断,“汝阳王世子前两天不是变成汝阳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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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断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