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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你这女人,怎么冥顽不灵。”
      “别又给我吊死,扔棺材里给我埋了,下一次就没有那么好命雷给我劈开了。
      “你,今日走也的走,不走也得走。”
      大手一揽苏祁龄的腰往肩膀上一扛,大踏步走到门口,往马车里一摔,马鞭一扬,马车动了。
      苏祁龄跌进马车滚了一圈,头撞到了马车壁,车内锦被软垫,一应俱全。甚至还有暖手炉跟水壶,跟来的时候不是同一辆。
      “你这狗将军,生活还挺奢靡,一定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
      “搜刮的都是你爹这样为富不仁的土财主,不用你担心。”
      “那怎么不放点糕点,你不饿的吗?”
      “我以为你们苏府饭菜糕饼俱全,没想到去了一趟,也不给饭吃。”
      马车停下,有阵阵鲜香味飘来。“叔,来两碗馄饨。”
      “你一个人能吃完两碗吗?分我点汤喝?”马车里钻出来一个小脑袋。
      大手一拍,“快回去,外面凉。”
      “给我喝点就暖和了,不用那么小气吧,回去就给你换药还不行吗?”
      头靠在马车车厢上,两眼昏昏欲睡。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水,抱紧了暖手炉。
      “把帘子掀开,一会馄饨凉了。”
      无遥两手端着托盘,鼻子里呼出长长的白气。脸冻得通红,下巴长出了青青的胡茬。将托盘稳稳的放在了桌上,转身又要离开。
      “你要去哪?不吃馄饨嘛?”
      “你先吃。”
      转身又端着一盘调料上了车,苏祁龄满脸通红,吐着舌头,嘴里不住的哈气。泪眼婆娑。
      “烫着了?要不要紧,我看看。”
      “没吹就吞了一颗,好烫。”
      “你可真是,学医术就为了给自己治病的?”
      苏祁龄白了他一眼,拿着筷子一粒粒的往外挑葱花。
      “葱花也不爱吃?”
      “大人,不吃葱花不犯法吧。”
      “我看你不想要苏曼柳服侍了。”
      “明天不用她来了,看着心烦。”
      “原谅她了?”
      “原谅倒也没原谅,只不过坏人不是有你们官府吗?”
      “这么信任我?”
      “您这人品,不敢恭维,不过你大可以讹我爹一大笔银子,然后放了苏曼柳,反正现在肖玉瓷也消失了。”
      “你这主意倒不错,就是她掐你怎么算。”
      “你那银子分我一半,我就当她掐我脖子的医药费。”
      “我大可以拿了银子一两也不分给你。”
      “那我就一会给你换药的时候给你脸上缝个抠门。”
      “好,我们回去换药。”
      “馄饨不吃了?”
      “本来也是给你买的。”
      吃饱了身体好像有点不听使唤,心突突跳个不停。马车摇摇晃晃,头靠着车厢,眼皮有千斤重。
      马车一路平稳,停在了府衙门口。无遥勒停马车,一跃而下。
      “到了,下来吧。”等了片刻,没有声响。撩开车帘,马车里苏祁龄蜷缩在坐在角落,双手紧紧抱着暖手炉,有发丝沾在脸上,双眼闭着,呼吸均匀,已经睡了多时。
      “将军,将军,不好了。”
      “嘘!”
      无遥小心翼翼的抱着苏祁龄,快步送回了将军卧房。轻轻放在了床上,眉头紧皱,嘴里似有叮咛,将脸侧的碎发拢到耳后,露出了小兽一般紧张的神色。
      院内,火把将院内照的如同白昼,卫兵们正在铺油布搭停尸房,另外一边,知府内的仆人在忙碌的搭灵堂,不时有人发出哭泣声。
      无遥负手来到院内,面色严肃,显然压力颇大。
      他抬头见卫兵来报,“凉城知府与夫人均中毒而亡。”
      “什么?中毒而亡,不是让你们看押在房里吗?”

第6章 闺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