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行,不是个傻的。长的这么秀气是个大傻瓜可白瞎了。”
“秀气?本将军的脸如何能称作秀气?”
“我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再忤逆我,给你把秀气缝脸上。”
“你那脖子,是被人掐的吧。”
“闭上你的嘴,不然我先掐死你,”
“那女人跟你有什么血海深仇?要下这么狠的手。”
“因为我剪了她的舌头,毒哑了她。”
望着闪着银光的针,想起了以前,立志做一名好医生,不分昼夜的在猪皮上练习缝合,只为了这一刻,能让病人少受些痛苦。
无遥惨叫一声,“啊。”
光洁的腿上有不少伤痕,但都因为处理不当,留下斑斑痕迹。“年纪轻轻就风湿,关节已经开始变形了。”
每天早晨关节会僵硬,活动后会好转,这隐疾,连军医都不知道。无遥有些诧异。
“那你说说,我身上还有哪些病症?”
“想不花钱白看病?”
“那姑娘要多少金银?”
“我不要那些。”
“那我帮姑娘报仇?”
“用不着你。你还是想想我们怎么饱腹才是正经。”
“我怀里还有一块饼。”
“你总算有用了。”说罢伸手去怀里掏饼。
“你往哪里摸?”
“我们行医多少男的女的都摸过,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不吃亏。”
无遥哭笑不得,面上强忍镇定,耳根却红透了。行军打仗多年,一直守身如玉,今日却叫女子轻薄。
苏去龄拾了枯柴,生了火堆,自顾自烤起饼来。也不知道晚上还有没有雨。
“喏,烤好的面饼分你一半。”用手掰成两半。
“啊,烫。”手没接住,饼掉在腿上,烫的抖了一下。
苏祁龄坐在火堆旁边,一下一下用手撕着放进嘴里,轻轻咀嚼,火光映出清丽的半张侧脸。
“你可真是什么也不行。”
“竟被人嫌弃,这还是头一遭。”
风一阵又一阵呼啸而过,天渐渐暗下来,温度一降再降。开始下起淅淅沥沥小雨。
苏祁龄被一阵呻吟声吵醒。
“啊,啊。”手捂着胸口,十分难受。
“醒醒,醒醒。”拍打着肩膀在耳边大喊。
“心,心口疼。”
心脏病犯了,手忙脚乱的在随身空间里寻救心丸。“别急,我有药,吃上就好了。”
呼吸渐渐微弱,心跳也几乎摸不到了。“你大爷的,别死呀。”
跪在地上开始心肺复苏,一下,又一下。“醒来,快醒来啊。”
额头上的汗一滴滴撒在无遥脸颊上,苏祁龄掰开了他的嘴,亲了上去。
“咳咳咳。”一口气上来,眼睛微微睁开。
“有心疾就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啊。”
“你这女人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又救你一次,你说我做了什么。”
“嘴,你亲我了。”
“那叫人工呼吸,土鳖。”
“轻薄我能救命?”
“吹气,吹气懂不懂。你都不喘气了。”
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又火速弹起来。“啊,脏,怎么这么多土。”
冲进了大雨中,“呕。”
第2章 人工呼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