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锁着急去探望小师妹,转身正要离去,韦锋将他叫住,
“你体内功力如此醇厚,怎么就是不懂得用劲之法,要收放自如才能随心所欲,另外武功招式一点都不精通,上得沙场你要怎样与细菌们作战。”
几句话问的韦锁哑口无言,他本无意争斗,只想苟活于世,煮煮汤药,做做饭,给小师妹买些小玩意哄她开心就好,你让他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无异于与牛抚琴。
“武功最是害人,男人一论人品高下,二论才情思智,其他都是浮云,你不要再逼他。”
艳秋离陪小师妹回到闺房,见她哭的累了就让她早早安歇,刚到演武场就听见韦锋在教训韦锁,忙替他打抱不平。
“男人不打架杀敌,还活在这世上有何用处,只有女人才会围着锅台做羹汤,社会分工本就不同,做男人一定要扬威立万才能彰显性格。”
韦锋不屑一顾的嘴角一撇,正眼都不看艳秋离一下。
艳秋离哪吃过这种亏,她家世显赫,父亲是一百零八家药局总宗主,大统领见了都要客气的叫声师兄,更别说自己武功卓越,从小就被各路高手调教。
“韦锋你不要在这里跟我耍威风,明天咱们就去母体杀敌,看谁提回的人头多,谁若输了就是孬种。”
艳秋离气的小脸通红,胸口起伏波动,语气却强硬异常。
“跟你这小姑娘比赛杀人,岂不是堕了我的威名。”
一个堂堂监理使者,跟个弱女子打赌,赢了不够体面,输了就得自杀,韦锋才不上当呢。
“你这无赖,哪有监理使者的样子,就会欺负小孩和女子,等我见了大统领,一定要把实情禀报,看他怎么收拾你。”
“嘿嘿,我去洗澡了,有的女人见一面就晦气的很,要用柚子叶好好洗洗。”
韦锋抻个懒腰,打着哈欠也不理艳秋离,扬长而去。
韦锁尴尬的站在原地,想走也不是,想留也不是,艳秋离看他窘迫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你也真的要努力啦,将来真上的沙场,最起码能自保。”
艳秋离天性率真,说话办事快人快语,韦锁早已习惯,这时只会傻笑。
“你去歇歇吧,身子也疲惫了吧,晚上还要给老宗主守夜,灵珊怕是受了风寒,今晚我替她守。”
韦锁点点头,他听艳秋离说小师妹已经歇着了,就打了盆水去老宗主卧室收拾一下,满屋的血迹腥臭难闻,再让小师妹看见难免又会伤心落泪。
韦锁把所有沾上血迹的东西通通扔掉,把水泼在地上,想要冲洗一下地面,那地上的水竟冒着泡滴溜溜的渗下了!
他大为奇怪,这红砖地面砌的甚为紧凑,就算砖缝再大,也不能渗的如此之快。
韦锁趴到卧室的床底,敲了敲砖面,里面发出沉闷的回声,应该是有个地窖在下面。
他在厨房帮忙时经常去地窖取菜,有红萝卜,土豆,地瓜,都深埋在一层沙子里,可以保证长时间水分不会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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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金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