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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衣端起茶盏想要再喝,指腹触上杯壁已经没有了热度,不禁喃喃道:“这样吗?“
      琉?还没来得及放下窗子,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拂衣蓦地打了个喷嚏。
      拂渊将窗户放下,将汤婆子塞进拂衣手中,说:“又贪凉了?”
      拂衣眨巴着眼睛无辜看着拂渊,说:“这可不赖我,是琉?忘了合窗。”
      “如若不是你不许,琉?怎会不合窗?”拂渊抬手点了点拂衣眉心,无奈道。
      拂衣还想狡辩,却被拂渊拉上床榻严严实实裹起来,拂渊坐在床边掖着被角,缓慢地说:“别想挑开话题,那酒黎为何晕倒?”
      “她体弱,许是跪久了。”拂衣靠着软垫,随意说着。
      拂渊:“......”
      “不说就不说罢,离她远点便是。”
      “三哥,你有没有想过徽州兵强马盛,又有高唐将军在,为何会在短短三月就沦陷?”拂衣突然开口,顿了顿又说:
      “你也觉得此事是酒筠一个州府就可以办到的吗?且不说他酒筠自任徽州州府至今十年,徽州在他的治理下欣欣向荣,甚至有赶衢州的势头,他为何要反?待到来京都述职,升阶不用说,父皇必将大赏。他何故要反?”
      “皖皖你说的这些,父皇和我们都想到过,但我在徽州州府府邸真真确确找到他与那图奇往来的书信,且酒黎过目那确实是酒筠的字迹。”
      “那些书信可还在?”
      “我们的皖皖真的长大了。”拂渊忽然感叹了句。
      “书信都在大理寺里,”拂渊抬手摸了摸拂衣的脑袋,又说:“明日三哥带你去大理寺,现在你需要休息了。”
      拂渊话落,起身出了寝殿将琉?叫来服侍拂衣梳洗。
      “芙蕖看了怎么说?”拂衣懒散坐在铜镜前,慢悠悠问着。
      “酒姑娘之所以会晕倒是因为受惊过度引起的过激反应,应是酒筠的死给她的打击过大。”清霖一字不落将芙蕖的话重复一遍。
      “恩,去查查酒筠的死。”
      “是。”
      “那酒筠不是自刎吗?”琉?好奇问道。
      “真是这样吗?”拂衣笑了笑,勾起落在身前的一缕发丝把玩着。
      翌日。
      拂衣刚用完早膳,拂渊的身影出现在月栖宫。
      “看来我来的刚刚好。”拂渊接过琉?手中的大氅披到拂衣纤瘦的肩上。
      “去看看她醒了吗?”拂衣对着拂渊颔首,吩咐琉?一句。
      琉?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你将她留在你殿内了?”闻言,拂渊面色不大好问了句。
      “恩,想要解开谜题,她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拂衣蹲下身抱起脚边的猫儿,解释道。
      拂渊虽说大智近妖,但是他睚眦必报,酒筠害了他右手再也无法提剑,没杀酒黎不过是他不屑,更别提会有好脸色给酒黎。
      “殿下,三王爷,酒姑娘已候在殿外。”琉?快步走进殿内,说道。

第 47 章 酒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