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所有的每一步成就，都是他们互相成就。
可若不是当年那件事，清树也许就是现在的玛利亚之主。
而他也知道，自己的技能，不如她。
如果真的打起来，他肯定不是清树的对手。
“楚楚，这么多年了，你后悔过当年的选择吗？”
突然，路甄行开口问道。
“现在不是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师父，你借还是不借，这是我问的最后一遍。”
最后一遍，不会再为难任何人。
路甄行看着清树十分平静的脸色，内心波涛汹涌。
“你看看我的样子，楚楚，若是你使用了血灵芝，到时候你就是我现在的下场！”
这，也是路甄行难言的痛，六年时间，改变太多了。
如果她还记得，那么之前她带着自己的孩子回来过一次的那一天，她应该知道，那时候的他，还不是现在这个模样。
“你的肌肤会老化，你的肌肉会退缩，你的智力会下降，你的身体会越来越脆弱，甚至你的一生技能都会被剥夺掉，什么都不剩下！”
他突然指着自己，语气十分地严厉。
“我本以为你借用血灵芝，不过是跟之前一样做个药引罢了，可今日你竟是要用来救人，那救人的代价是什么，就是我现在的样子！”
想起自己做过的事情，路甄行的眉头紧紧皱着，他的脸色十分难过起来。
“如果当时可以选择，我也不愿意走这一步，楚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听完了这一段话，也看到了如今路甄行的下场，可清树很坚定。
第459章 当年的选择到底是什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