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絮神色从容:“不知是何原因,这号牌搞错了,虽然这灯笼上也有制笔画,却的确不是我所做。我倒是有个提议,不如对比下字迹……”
周絮还未说完,周庆隆就将他的话打断了:“絮哥儿,号牌也就罢了,连制笔画也能对上,你还强词夺理什么?这样闹下去,对你有什么好处!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就别再闹了!”
周庆隆这番话说的言辞恳切,周围人对周絮的观感更差,对周庆隆反而有些同情。
“真没想到啊,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却如此急功好利。”
“那小哥儿救了他?真是可惜,救错了人吧,如今也被连累了。”
“真是枉为读书人!”
秋溶溶听着这些人议论,感到特别可笑,真是哪儿哪儿都有这些唯恐天下不乱,品评江山的吃瓜群众。
“庆哥儿,絮哥儿只是想对比个字迹,也是为了证明自身清白,你为什么要拦着絮哥儿呢?若是真能证明那塞上对月是絮哥儿所做,对你也没坏处啊,事情未有定论,你怎么就非要说絮哥儿有罪。”秋溶溶看着周庆隆,义正言辞。
“还证明什么!这里就这一盏灯笼上画着制笔图,你却非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周庆隆目眦欲裂,仿佛是受不了秋溶溶一般。
“谁说这里就一盏灯笼上画着制笔图。”周絮冷淡的看着周庆隆,那目光如刀,让周庆隆再度感到一阵心虚。
“我只以为这就是一场误会,显然,闹到如今这步田地,并非误会那么简单了,若不能证明那《塞上对月》是我所做,恐怕以后我也别想再读书了。”周絮冷静的看向高山长和魏举人。
陈渝冷笑一声:“如此狂妄之人,还想跟本公子对比笔迹!本公子可不会惯着你这种人!”
“不用对比笔迹,小子也可以证明那《塞上对月》是小子所做,更能证明那灯笼上画了制笔图。”周絮说着一顿,看看高山长又看看魏举人,最后看向陈渝:“就怕陈公子又不允许。”
“是啊,陈公子,若那灯笼真是你的,你怕什么,接招啊。也让这么多学子看着,你赢得光明磊落,让我家夫君翻不了案啊。”秋溶溶也连忙添油加醋。
“文人之事岂容你一介女子置喙!”高山长生气的训斥秋溶溶。
“高山长对女子有什么歧视?难道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生你养你的母亲不是女子?为你生儿育女的妻子不是女子?锦朝的昌帝不是女子?!”秋溶溶冷冷回怼高山长。
“牙尖嘴利,胡搅蛮缠!”高山长被怼的不知道如何回复,只能这样说秋溶溶。
“高山长此言差矣,陈公子这也不许,那也不行,难免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人串通好了,偷换灯笼。这桂魄诗会举办多年,若是连一点质疑都不允许,我看也就没多少信誉可言了。”
周絮护在秋溶溶身前回怼高山长,又将这件事拔高到影响桂魄诗会信誉的高度,高山长也有些进退两难,他下意识看一眼陈渝,陈渝脸色发黑,没想到周絮这么难缠。
“若是证明不了呢?总不能让所有人都陪你团团转吧。”陈渝冷冷的说。
“若是证明不了,我就在此立誓绝不再读书,并且子孙三代内也不许读书。陈公子意下如何?”周絮说道。
周絮这承诺很严重,陈渝一时也有些心虚了,本来拒绝对比笔迹也就是以势压人,没想到周絮竟然还有后手,他看一眼王永利,想让他想办法解决此事,可王永利也是一脸懵。
“陈公子你倒是答应啊,看王少爷干嘛?难道你答不答应,还要征求他的意见?”秋溶溶将陈渝和王永利
第39章 孤勇但不孤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