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一番关心的话,却暗藏着陷阱,正在心里为被毁容的恒王惋惜的众人一听,神情变得微妙起来。
太子府的地位远远高于王府,别说是王府一个小小的门房对上太子府的管事,就算跟王府的管事对上了,那也只有王府管事退让赔礼的份儿,哪里容得你一个门房放肆?
况且就算那门房被太子府的管事冲撞了,又不是冲撞正经的主子,那门房却狗胆包天的把代表太子而来的管事拒之门外。这背后若是无人授意,没人撑腰,他能有这个胆子?
恒王伪装的谦恭顿时僵在了脸上,作揖的手不自觉收紧,恨不得一拳打掉眼前之人的虚伪。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深深地吸了口气,恒王谦恭的神情被震惊所取代,声音蓦地拔高了好几度:“竟然会有这等事?那些个狗奴才,定是见皇弟受伤,无心留意府中之事才会如此,待臣弟回去,定亲自捆了那刁奴,送到二皇兄府上给二皇兄赔罪。”
这番话极有技巧,借着自己受伤无心关心府中之事将所有的过错推到了门房身上,且以伤势博取同情,又以退为进表明会捆了门房送到太子府,给太子府一个交代。看似认错,实则暗指楚衡咄咄逼人。
“不过是两府奴才之间的摩擦,三皇弟为实较真了,倒显得为兄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了。”楚衡面色不变,开玩笑似的说道。
三两句话就把两府之间的龃龉,归结为两府奴才之间的摩擦,开玩笑的话语,却又让人觉得他没有计较,反倒是恒王在赌气一般。
就这一息的工夫,二人你来我往的给彼此挖陷阱。明
第734章 公审完美反击(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