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问题是,既流过产,那元帕上的血迹又是从何而来?
难不成,安柠去做过修补手术?
郁卿卿越想越觉得有理,这会子已然心急如焚地想要亲自去医院求证一番。
“听白,卿卿不过是贪玩了些,你别吓着她。”胡钰见元帕上染了血,心知今儿个不是对付安柠的大好时机,兴致愈发低迷。
郁听白攥紧了手中的元帕,犀锐的眼眸来回地在胡钰和郁卿卿脸上扫着,“这又是哪门子的习俗?”
“这玩意儿谁放的?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兴旧社会那一套?”郁老夫人亦连声附和着。
虽说,这方元帕亦并非一无是处,起码可以堵住有心人的攸攸之口。
但这般作为,未免太不尊重安柠。
故而,郁老夫人对于置放元帕之人,亦是相当的不满。
“妈,这事全赖我。我寻思着听白这场婚礼相对而言偏中式,这才听取了婚礼设计师的建议,加了这么个颇具传统色彩的环节。”胡钰尴尬地陪着笑,一味地替自己的行为开脱。
“我屋中的事,还轮不到闲杂人等操心。”郁听白睨了一眼胡钰,旋即又将手中的元帕叠整齐收纳入了梳妆台上的中式妆奁中。
胡钰和郁卿卿二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惊骇得无以复加。
在她们的认知里,郁听白对安柠亦极不满意。
怎么才过了一夜,他对她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郁老夫人欣喜地看着自家孙子的巨大转变。
为缓和尴尬的氛围,忙将安柠推向郁听白怀中,笑意盈盈地道,“时候也不早了,快带柠丫头下楼吃早餐去。”
“嗯。”
郁听白轻轻颔首,回眸间对上安柠充斥着感激的眼神,此刻的心情突然微妙了起来。
按理说,她被人欺负,他应当额手称庆才是。
然而,亲眼看到她被胡钰和郁卿卿二人刁难,他竟莫名生出了几分不快,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所损坏,总之就是不得劲儿。
意识到自身的复杂情绪,郁听白更加烦闷。
胡钰和郁卿卿二人见郁听白动怒,当下也不敢煽风点火,只盼着快些出了这气氛凝重的卧室。
然而,郁卿卿前脚还未踏出卧室,就被郁听白给叫了回来,“被褥带走,洗干净了再拿回来。”
郁卿卿背脊一僵,不可思议地回头望向了不苟言笑的郁听白。
印象中,郁听白性格虽冷,对她还算是不错的。
这会子,他竟为了一个外姓女人凶她,明显不合情理。
又或许,郁听白这话并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安柠说的?
如是想着,郁卿卿旋即转过头,面带轻蔑地同安柠说道:“嫂嫂,我哥的话你没听明白?还不快些换下被褥,亲自拿去洗?”
第9章 叫声老公他就心软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