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肖忆忽地轻飘飘道了句:“诤言你说,莫师傅这么做,究竟图什么呢?我是真的想不通,猜不透啊!”
萧疏一惊,边斟酌边回:“皇上,依臣看,此事尚不能确定乃莫师傅所为……”
肖忆没好气瞥他一眼,眉毛一竖,嗔怒:“都告诉你多少遍了,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副谨小慎微的臣子德性,讨厌劲儿的!”
萧疏默了默,无奈坦言:“我只知道,迄今为止,无论莫师傅做什么如何做,对皇上皆是有利而无害。”
“你以为,我是在怀疑他要害我?”肖忆摇摇头:“我既然任他为相,给他实权,便是笃信了他的忠心。换而言之,但凡有所异动,我也必容不得他。”顿了一下,又缓声解释:“诤言,这是君臣之间的相处之道,非我无情。但你与我不同,我们是兄弟。”
萧疏笑着点了点头。
肖忆也不再就此多言,继续之前的话题:“今日之约,是莫师傅定的。他精通天相,早知前两日会有暴雪,也早知今晨刚刚雪停,来不及清扫。宫内房屋牢固,本来再厚的积雪也不一定压得塌,况且,绝大多数的殿阁都建于十数乃至数十年前,即便出了问题,也只能治个修缮不利的小罪。可这里就不一样了,从设计到定料到选工,全是那个姓阮的老家伙为了讨好我,而一手包办。出了事,想推卸都找不到替死鬼。还有,我们原本打算是想要在屋子里小聚的,也就是塌了的这间。”指了指已成灰烬的残骸,又道:“还记得吧,当时是莫师傅提议去亭中,而他则将
第49章 算计(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