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像一滩烂泥似的怎么也爬不起来。
就这么伏在地上，他也只能颤颤巍巍地点上了一根香烟，可还没吸一口就从口中脱落，滚烫的烟头更是在衣服上烧出了一个焦糊的窟窿。
奋力拍打着那还在燃烧的香烟，疼痛则让原本无力的吕阳有了些许力道。
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随即强行扒着旁边机器的同时，则更是看到了电脑上再次多出了一串话。
“吕阳……你在吗？我能感觉到你就在我的周围，可我……却感觉不到我自己……”
“还有……这些记忆，是谁的？呜……怎么还有我以前的研究？光子信息？难道说有人找出其中的问题了？”
一连串的询问中，这颗只剩下了大脑的周明成在对话上，越来越熟练。
他就像是一个不断学习的婴儿，只不过时间跨度上却完全不一样。
婴儿，是论年，而周明成，则是论秒。
看着那情绪越来越像周明成的大脑，原本因为诡异而陷入崩溃边缘的吕阳，这才微微好转了许多。
他跟周明成在生前，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而正是这短暂却又漫长的回忆，促使着理智回归。
许久之后，吕阳这才开口打破了房间内这寂静到可怕的气氛：“会不会是因为寄生体的缘故，在修复了这一大脑之后，与外界的电脑也产生了连接？”
这一问题虽然只是猜测，但瞬间让原本极端恐惧的张存恢复了很多。
因为他所在乎的不是最终的答案，而是一个能让他心中对于这种情况有着依据的理由。
对错并不重要，无法得出，才是最让人恐惧的。
心中有了依靠，张存的理智也正在缓缓地恢复，在阵阵粗重的喘息声中，他花费了十几分钟才恢复了过来。
只不过接下来的他并没有将目光落在那连接着大脑的电脑上面，而是将视线强行转移到了一旁刘辰的身上。
伴随着旁边屏幕上传来的声音，紧张无比的张存这才松了口气。
他转头看向吕阳，随即露出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刘辰，还活着，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在这断断续续的声音下，吕阳很清楚，对方，这是在逃避。
张存打算用自己能掌控的方面，去极力掩盖那不可控制的出现。
对于他这种表现，吕阳感同身受，他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即重复着：“对，我们成功了啊……”
虽然是一句成功的话语，但语气中，却无半点激情。
因为在这“缸中之脑”居然复活的冲击下，刘辰的成功，已然宛如白开水一般的无味了。
刘辰虽然没有死亡，但大脑，却受到了不可逆的伤害。
正如张存在接下来的失声解释中，虽然危害性很大，但在短时间内，则没什么影响。
不过在未来的几年内，刘辰会因为大脑的损伤而逐渐展现出诸多的后遗症。
只不过到那时，他的问题已经不需要张存和吕阳进行处理了。
现如今，他们需要花时间在适应的同时，再去考虑这“颗”周明成的问题了。
因为新的消息又显示在了电脑屏幕之上。
而这次的文字，则带着些许的情感。
“时隔这么多年，我终于想通了，光的波粒二象性，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居然还能这样！”
第145章 波粒二象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