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长公主:“你这是怪朕不该拿月家的财产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让他交他就得交,还敢和朕谈条件?要不是看在你们母女俩的面子上,他有什么资格和朕谈条件!”
长公主沉沉叹气,这事要说她心里没憋口气是假的,月又白要娶阿彩,那月家所有的资产都是阿彩的孩子的,她以为皇兄会看在她们母女俩的面子上放过月又白,没想到他依旧要拿走月家的家产,只是换了个名头,说是华琅彩的聘礼,可外甥女的聘礼,他做舅舅的拿着是什么道理?
皇帝也自知理亏,便承诺长公主,日后华琅彩和月又白的子女,儿子封侯爵,女儿还封郡主,相当于用月家家产换两个爵位,长公主这才答应了,确实,有钱无权就是任人宰割,还是身份地位更重要一些,他们本也是不缺钱的。
长公主也和月又白说了这事,月又白当时是满口答应,还挺高兴,没想到暗地里筹划着跑路,做的这么绝。
“我把阿彩腹中的孩子打了,太医说她日后子嗣艰难,难以生育。”
皇帝冷哼:“那也是她自找的,婚前不自爱,出了事只能自己担着。”
一切的祸源就是华琅彩未婚先孕,要不是她有了身孕,皇帝怎么会把婚期提前,婚礼仓促各处忙乱,一直到婚礼前日晒嫁妆月又白都还在,月家没有任何异样,皇帝也就放松了警惕,谁知道当天晚上人就跑了。
长公主爱女心切,被皇帝这么说,她再也忍不了了,恨声反驳:“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原本一桩大好姻缘,要不是你贪图月家的家产,月又白会抛下阿彩逃跑吗?现在阿彩受了这么大的伤害,你这个做舅舅的没有丝毫愧意,还冷言冷语,你有没有心!”
皇帝和长公主感情一向不错,幼时母子三人在宫里相依为命,成年后长公主为了兄长的大业牺牲了终身幸福,皇帝一直对她有愧,这些年尽量优待,皇后贵妃等人从来不敢在长公主面前大声说话,因为华琅彩和月又白的婚事,兄妹俩交涉多回,要不是太后从中斡旋,兄妹俩早就翻脸了,这次太后不在,长公主也不想再忍了,有些话她早就想说了。
皇帝大怒:“朕对她还不够好?若是又白娶的是朕的女儿,月家家产早就充公了,就是因为他要娶阿彩,朕多方迁就,被他讨价还价,要不是你女儿不争气,会让他跑了吗?朕只是通缉月又白,没有迁怒阿彩分毫,已经很顾着她了!”
“你这叫顾着她!你顾着她你拿她的聘礼?这些钱都是阿彩的,你凭什么拿!”
“她的郡主爵位是哪来的,是谁养大了她,拿她的聘礼怎么了,朕还拿不得了?”
“她的郡主爵位是她父亲为国捐躯给她得来的,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是华家帮你,你坐的上这个位置吗?还轮得到你给我们施恩惠?”
“你放肆!怎敢口出狂言!”
皇帝被长公主戳了肺管子,大怒之下打了她一巴掌,长公主捂着脸震惊之余久久没有言语,不敢相信皇兄竟然对她动手。
第215章兄妹反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