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我这样一个晚辈,竟然能被张天师如此看重?”梁尘微微扯了扯嘴角,心想这张谦道长看着人老实,怎么说谎话也是张口就来。
就梁尘小时候在龙虎山待的时间,顶死了也才两年而已,而且这两年在龙虎山,天师府就没有过过一日安生日子,天天都整的鸡飞狗跳。
以至于送走梁尘那天,一向清修无为的老天师都开心的多吃了三碗大米饭,足可见梁尘在天师府已经人厌狗嫌到了什么地步。
你说让老天师挂念这样一个熊孩子,莫非老天师天生就有某种喜欢受虐的体质?
似乎也是看出了梁尘并不太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张谦主动解释道:“小师侄不要不信,师父提到你的次数,师叔我可是都有记录在册的。”
张谦说着,竟然从怀中掏出了一本老旧的册子,开始认真的翻找着。
“我说张道长,你这册子?”
“哦,师叔我资质愚钝,所以每次与师父谈话的时候,都会带上这本册子将师父的言行记录下来。”
张谦说着,将册子朝梁尘边上一摊,指了指其中的一个条目道:“你看,去年六月初五,师父在吃午饭的时候就提过你,说你把《敬明太上录》唐抄孤本给撕了三页,到现在他还没有把这三页内容补齐。”
“再看,三年前九月二十一,师父在白塔池看鱼时,忽然想起当年你下池子摸鱼,把他喂了十三年的锦鲤给烤了。”
“还有……”
第二百九十五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