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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凛一口水都不让他喝便质问起来,“那你倒是说说,昨晚是怎么一回事。”
      这用不着撒谎。
      蒋京南便一五一十都说了,“我跟怀玉约好在音乐会见一面,我收到她的消息,让我去一趟华美,我就过去,可打开门看到的却不是她。”
      “那为什么要划伤自己?”
      “我当时神志不清,怕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蒋京南满脸的无辜,“我没有伤害别人,这也有错吗?”
      这当然没错。
      蒋京南的供词算得上天衣无缝,更重要的是他的诚实,一旦诚实便挑不出错,何况这一出,本就是聂凛设计的,他的笑意始终没落下,“没错,你做得很好,为了牢牢套住怀玉,还真是下了血本。”
      这个血本,是真的流血。
      聂凛站起来,算好了时间,“我该去接怀玉过来陪你吃中饭了,吃完了我会带她走。”
      “好,都听舅舅你的。”
      -
      病房内幽静了不少,聂凛走了,便没一点声音了。
      蒋京南靠在床头的位置,看着泡在杯中的那支烟头,抬手将水杯扔进了垃圾桶里,神色轻蔑下来,又伸手去够手机。
      这段时间身边没人,也到了他反击的时候,不然这些伤就白受了。
      路昭听着电话,想要关心他的伤势都没时间,急着汇报,“京南哥,昨晚在你房间的女人没找到,出了酒店人就人间蒸发了,但是我找到了在你车里的香气。”
      那是一种致幻的香气,蒋京南开车过去的路上一直吸着,到了酒店便头晕眼花,什么都看不清了。
      “看看在我上车前有什么人到我车里去了。”
      路昭正在找着附近的监控,包括蒋京南车里的黑匣子,但都一无所获,聂凛做得很隐秘,不会让蒋京南抓到一点把柄,“哥,我尽量找,但不一定会有线索。”
      聂凛太难对付,这是唯一的机会。
      蒋京南牙关咬紧了些,“找不到这个就去找女人,我不相信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
      “好,我尽量。”路昭犹豫了下又问,“你的伤势怎么样,严重吗?”
      “还好。”
      半条胳膊都被划烂了,被纱布紧紧包裹着,血液下是一条条的伤口,这都是蒋京南为了留住阮怀玉所受的伤,但就算他不去划伤自己,阮怀玉照样不会真的误会他。
      蒋京南活动手臂,试图将伤口崩坏,血液流出,反复几次后,目的到达,他咬牙忍着痛,艰难地去按响护士铃。
      护士看到被血液染透的纱布,大惊失色地走进来,忙招呼着给他换药重新包扎,嘴里还念叨着:“昨晚的伤还没这么重啊,怎么会这样……”
      阮怀玉被聂凛接来时,护士正在给蒋京南处理伤口,亲眼看到他的伤,阮怀玉的心疼加剧,直接无视了聂凛,忙跑进病房中,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怎么又开始流血了……昨天走得时候还好好的。”
      蒋京南疼得快要晕过去,却还能勾起一抹惨白的笑安慰阮怀玉,“没关系,不疼。”
      聂凛慢步走近,他的笑尽显鄙夷,“我刚才走的时候还没这样呢,这点伤口就流这么多血,还真是少见。”
      “舅舅!”
      阮怀玉听出了他在冷嘲热讽,拧着眉,“你少说两句。”

第230章 牢牢套住怀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