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功夫。”
“我不管你是凭天赋还是凭苦功夫,只要你理解了该理解的,背诵了该背诵的,我便继续教你。否则的话,便回后宅继续享清闲吧。”
瞧着也是温润君子,脾气怎么这么差!年纪轻轻的,就到更年期了?
苏怀瑾只敢腹诽,不敢表现出来,还劝自己说:苏怀瑾,你也是做过学生的,有些东西背下来很有用的。
这年头没有互联网,不把东西存的脑子里,用的时候就得抓瞎,总不能随时躲到空间里翻书吧。何况若是对书不熟悉,翻书都不知道翻哪个呢!
唐清江翻开自己手里的书:“第一堂课,我来教你,摸清楚你的底子禀赋,好定夺指派什么样的人教你。”
苏怀瑾跟着唐清江的思路理解《论语》,渐渐进入了春秋时期,那时候礼崩乐坏,许多人破坏旧秩序,也有许多人尝试建立新秩序,其中孔夫子是最著名的。
孔夫子的新秩序不是凭空出现的,是在过去周礼的基础上,加上了自己对当时社会的研究与看法。
回到孔子的时代去理解《论语》,原来刻板的教条变得十分有趣,一个个名字也都变得鲜活起来。
一上午转眼过去,唐清江合上书:“上午就到此为止吧。”
苏怀瑾觉得意犹未尽:“这么快!下午还上课吗?”
唐清江说:“上课,我安排其他人来授课。”
“其他人也会把《论语》讲得这么有趣吗?”苏怀瑾说完,就意识到不合适了,捂住嘴。
隔着竹帘,看不清面容,但能大致看到她的动作。唐清江移开眼,说:“读书不是吃饭,竟捡美味的吃。你若只求有趣,还是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唐清江起身离开,小书童小跑进来,帮他拎走了书。
苏怀瑾无奈地起身,拱手行礼:“属下恭送长史。”
中午,广陵王跟唐清江一起在外书房用膳。
广陵王问:“怎么样?陵苕可教吗?”
唐清江说:“可不可教,不能一概而论,要看王爷想要什么结果了。”
广陵王挑眉:“若本王想要不可或缺、能担重任的栋梁之才呢?”
唐清江一口粥呛了,侧头不停咳嗽,好半天才行礼说:“抱歉,王爷,属下失仪了。”
广陵王摆手:“无碍,本王的要求很好笑吗?她的天赋你也是认可的。”
唐清江无奈地说:“无关天赋。王爷应该比属下更了解她,王爷以为,以她的性情能担什么大任?”
广陵王笑:“所以需要先生费心嘛。”
唐清江说:“恃宠生娇、冲动易怒、自私自利、贪懒好闲、遇难则退,王爷,属下以为她连解语花都做不了,更别说担重任了。”
广陵王正色:“本王确实比先生更了解她。鹰击长空,不能养在金丝笼里,本王正是因为她不能做解语花,才认为她可以担大任。”
唐清江起身行礼:“王爷的私事,原不是属下该过问的,只是事关陵苕先生的进学——”
第40章 含冤莫白的广陵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