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难道是因为嫉妒?”
广陵王点头:“再怎么小心,本王对她的不同还是被人发现了。”
唐清江正色:“府中姬妾争风吃醋,原不是属下能置喙的,但阴谋诡计使到前院,属下就不能坐视不管。属下知道王爷有很多办法折腾马夫人,但不明确罪名,折腾再狠又有什么作用?”
唐清江起身行礼:“请王爷以误大事的罪名,严惩马夫人,以儆效尤。”
广陵王笑道:“先生多礼了,快请坐。”
唐清江坐下,广陵王问:“先生以为,马氏该受什么惩罚?”
唐清江面色凛然:“请马夫人回娘家住一段时间吧。”
外嫁女等闲是不能回娘家的,没有娘家人的邀请就回娘家,是受了夫家的嫌弃,是被休弃的前兆。
广陵王挑眉:“马氏只是构陷了陵苕,是陵苕为了报复本王,将歌姬舞姬遣散的。马氏与事情的后果并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先生为何对她的惩罚比对陵苕的重得多?”
唐清江说:“王爷,属下以为惩罚一个人,不光要看她造成了什么后果,还看她是什么用心。”
“陵苕姑娘以京官为人正派为由,遣散了歌姬舞姬,可见她的心思是干净的。马夫人给官员送女人,心思肮脏。坦白说,属下看这奢靡堕落的官场也厌恶得很,故而偏袒陵苕姑娘几分。”
广陵王沉默,因为唐清江说出了他的心思。
他的姑娘并非不谙世事,她尝过人情冷暖,有仇必报甚至会杀人,但她的心依旧是干净向善的,这样的姑娘,怎么叫人不喜欢呢?
唐清江摸不清广陵王的心思,不知道素来盛宠的马夫人和新宠陵苕哪个更合他心意,还是王爷不愿意得罪马家这样的地方大族?
“王爷若是为难,也可以用属下的名义。”
广陵王道:“不必,本王不为难。”
正说着,外面传来喧哗声。
“王爷,学生戴桢求见。”是戴桢的声音。
广陵王说:“进来。”
戴桢进门,说:“王爷,陵苕满口谎话,在下无法教她了。”
广陵王皱眉:“出了什么事?陵苕呢?”
苏怀瑾磨磨蹭蹭进门,行礼:“奴婢见过王爷,见过唐长史。”
广陵王说:“免了。”
戴桢说:“在下让陵苕姑娘背书,她读过那书,却不如实相告,被在下发现后,还不肯承认。”
苏怀瑾说:“王爷明鉴,奴婢从没有读过秋闱佳作集。”
戴桢暴躁:“没读过怎么可能翻一遍就将每篇文章都背下来,便是神童也做不到。”
广陵王说:“陵苕读的书都是本王送过去的,她又不考科举,本王没让人给她送过关于秋闱的书。”你干嘛让她背秋闱佳作?你就是这样教导她的?
戴桢还是那句话:“不可能,没读过怎么可能翻一遍就背下来!她一定从其他渠道找过秋闱的书看。”
苏怀瑾嘀咕:“我千方百计找秋闱的书图什么啊!”
广陵王惊喜:“陵苕,你竟有过目不忘的天赋吗?本王竟然没早发现。”
戴桢说:“王爷与陵苕相处那么久,都没发现她能过目不忘,可见她根本就没那能力。”
苏怀瑾说:“什么过目不忘,不过死记硬背罢了。既不知道具体词句的意思,更不理解文章的章法结构、主旨意趣,便是背下来再多书又有什么好处?不过两脚书橱罢了。”
第36章 被捏住七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