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还是为难,但许成济到底是主子,他都这样说了,毛长寿若是再拒绝,就显得十分不给面子了,是以毛长寿沉默片刻,只好点头道:“是,殿下,三日内我会物色好人选,替阮……阮姑娘作画。”
许成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挥手,示意毛长寿退下。
毛长寿走了之后,阿俊站在一边,稍有些不解地问:“殿下,为何您如何在乎那位阮姑娘,她毕竟是赫连濯的人。”
这算是变相的提醒了吧?然而许成济眼睛一瞪,阿俊立刻知道是自己逾距了,连忙跪下磕头道:“对不起主子,是奴才逾越了,请主子责罚。”
许成济倒是没有责罚他,只是语气严肃道:“以后不该问的别问,懂吗?”
“是。”饶是如此,阿俊也是吓得不轻,连忙又磕了个头,见许成济神色无异之后,才敢小心翼翼地站起来。
阿俊是真的搞不懂自家主子的心思,不明白他为什么对太子妃如此看重,虽然别人都说,当朝太子妃乃是前朝公主,但是这跟主子有什么关系呢?虽说主子是前朝旧臣,但也不是皇室之人啊,若是说主子同那前朝公主过去有些什么,可是看那公主同主子说话的神色语气,根本不像是认识的样子,难道说,主子是单相思?一直暗恋那前朝公主?好像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否则为什么主子始终对她另眼相待。
不过这话阿俊可不敢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想罢了。
若是这些话让主子知道了,还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毛长寿这里,得了许成济的命令之后,第二天当真给物色了个虽不出名,但画技并不在他之下的画师,那画师是他昔日流连酒肆时交的好友,对于他的真实身份并不知道,只当毛长寿是知己。
听毛长寿说自己有个朋友希望找个画师作画,还很是好奇地追问:“既然找画师,那为何不找毛画师你?要知道你的画可是京都一绝啊!”
毛长寿只推脱说自己画风犀利,对方喜欢温柔一点的,不喜欢太过凌厉的风格,故而才想找他帮忙,当然,酬金是万万不会少了他的。
那画师姓萧,叫萧良弼,性格倒也洒脱,听毛长寿这么一说就懂了,每个画师的风格不同,毛长寿的画风以凌厉著称,虽然在京都的风头大盛,但难免也会有少数人不喜欢,而自己的画风则较为温和,不像毛长寿那样锋芒毕露,大禹王朝尚武,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他的画技不比毛长寿差,却始终没有什么名气的原因。
不过能够跟毛长寿交好的人,那必然是不爱惜钱财的性格洒脱之人,只是毛长寿一说要给酬金,对方立刻就吹胡子瞪眼,然后道:“毛兄,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拿我当外人,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给你朋友作画,若是还收酬金,那我成什么人了?你要是一定要给,那你另请高明吧,这画我不作了!”
毛长寿同萧良弼关系甚好,自然知道对方是什么性格,当下苦笑着道:“萧兄,不是我不拿你当朋友,实在是我那位朋友,就是因为我不收他的酬金他才不肯要我作画的,若是你也不收,那她定然也是断然不肯要你作画的,那就只能找外面的画师了,然而外面的画师那画技哪里比得上你我!我这位朋友曾经救过我的性命,所以我实在不想让他在外面受人蒙骗,所以你看……你就当帮我个忙,收了酬金,就当是为兄的求你了。”
毛长寿这么一说,萧良弼哪里还能再推辞,自然只能是满口答应下来:“只是,不知道你的朋友何时要?”
毛长寿想了想,自己也不知道主子何时要,还是先回去问一下主子的好,于是便答道:“估计就这几天,我回去同我那朋友商量一下,再来同你说,可否?”
萧良弼自然没有二话。
有了萧良弼的允诺,第二天一早毛长寿便去找许成济禀报去了,然而上次一别,许成济也不知道阮凌寒何时还会再次出宫,所以许成济只好一边等,一边派人盯着皇宫那里的动静了。
而阮凌寒这里,上次出宫找毛画师约画稿被拒之后,赫连濯忙于战事,暂时也没顾得上她,她便自己去找了几位宫廷画师,然而画出来的东西都不尽如人意,虽说宫廷画师画技不差,然而在宫里待久了的画师,画出来的东西空有其形,却无神韵,这并不是阮凌寒想要的效果。
但朝廷战事繁忙,她虽然在后宫,但也多少听到些消息,也不好因为这点小事去打扰赫连濯,所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第75章 赫连濯的妙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