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腰酸腿疼,靠在床上休息。吴新娥高跟鞋、连衣裙,仪态万方,在三门柜穿衣镜前,摆了几个动作,从容淡定的表情有着天鹅的风度,荷花的韵味,名缓的情调,甚是满意!见男朋友漫不经心,她明知故问,“立民,下午我买冰棒来,他们休息时,怎么在逗你?”
鲁立民回忆着,未语先笑,“那班人都是二流子,时而说自古英雄都好色,人不风流枉少年;时而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还杞人忧天,担心你会把我吃掉,我这么大你怎么吃得了呢?无稽之谈!”
“你要我吃吧,我真的会把你吃掉!”吴新娥笑里藏刀,花枝招展,这个小男人真的还太毛了,如此露骨的话也听不出。她忍不住快乐,火辣辣地问,“你要不要懂事,想学的话在我这里住几夜,包你什么都懂,什么都通!”
鲁立民似懂非懂,更像不爽快,“昨天舅妈还嫌我这个程序没走,那个钱省了,好烦!”
吴新娥很欣赏那些别出心裁的玩笑话,平常别人讲,她总是竖起耳朵远远地倾听,如今对这个泥巴糊不上墙的家伙,却只能旁敲侧击,“你要是早点结婚,成了女婿,一切迎刃而解,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
“我现在也是外甥啊,还不亲,难道外甥同女婿有那么大区别?”鲁立民大惑不解。
“肯定有区别,结婚后既是女婿,又是外甥,双重身份,亲上加亲,完全大不一样!”吴新娥试探他,“难道你不想同我结婚?”
鲁立民懂得她脸上的表情,和转换话题的意义,他左右为难,啧啧叹息,“我既想又不想,你取其精华,很像你爸;我去其糟粕像了我妈,就怕遇到章大傻这样的情况,你认识?r口镇街上那个傻子吗?”
吴新娥点了点头,不知其意,鲁立民将章大傻一家悲惨遭遇讲述一遍。她半信半疑,心有不甘,苦苦等候二十年,老大不小的,如今去哪儿重新寻觅如意郎君?自古姻缘天定,不由人力谋求,眼前她只想顺理成章,早点步入婚姻殿堂,结婚生子,代代繁衍;除了喜欢他,自己年龄到堂了呀!吴新娥几乎在央求了,“过去那么多姑舅表结婚,哪有这种情况,难道我俩的点子那么低?若真是这样,只能认命哦!”
“我也是这样考虑……。”鲁立民艰难困苦,虚与委蛇,“你真的很好,很漂亮,我也想把你托举起来,揽入怀中,像电影里男欢女爱,美丽动人的画面。哎,爱一个人好难,婚姻更是天合之作,我们把最美好的时刻,留给新婚之夜吧!”
吴新娥不明白他纠结近亲结婚,还是少不更事,亦或企盼洞房花烛夜,再合乾坤?牛不喝水按住头也白搭,一厢情愿岂能开出甜美之花,两人的对话又钻进了死胡同。
第11章 男人不坏 女人不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