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祁瞳系好安全带,懒得和这傻子计较。
等人坐好,她一脚油门下去,车身快成了一道黑色的残影。
鎏金华庭门前。
祁瞳和温肆白开门下车。
谁都没管在后座怀疑人生的秦之鹤。
两人进来的时候,温存正悠然自得地听褚聿念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男人沉磁散漫的纯正英伦腔似是从喉骨深处发出,目光缱绻轻漫,苏的人腿脚发软。
这人特指温存。
祁瞳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一躺一坐的男人女人,第一次觉得自己要是又瞎又聋该多好。
之前怎么不知道这两个人这么会?
这种没有任何身体接触,但仿佛浑然一体的氛围,让她结结实实地感觉心梗。
没在一起都腻的人麻了,要真在一起还了得。
听到声响,温存半掀起瞳眸,随意扫了一眼两人身后。
“就你们俩?”
“昂。”祁瞳走到距离两人最远的地方坐下,身子懒洋洋地倚在软枕上,轻媚的嗓音里裹着浓浓的倦意,“另一个哭够了就进来了。”
“嗯?”
但祁瞳却只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就慢悠悠地阖上了双眼,长睫遮住眼下的青黑,很快就睡着了。
温肆白举起手,抓住机会一溜烟跑到温存旁边坐下,心机地隔绝开两人位置。
“这个我知道。”
他墨色的眼珠滴溜溜转,灵气逼人,把来因去果条理清晰地讲了一遍。
最后,得出结论。
“那小气鬼输给任何人都能接受,唯独祁瞳姐姐不行。”
过了会儿。
秦之鹤进来,偏圆的眼眶泛着薄红,一眼看去委屈透了。
哪里还像之前拽成二五八万的公子哥。
他掩耳盗铃地避开三个人的目光,在祁瞳身边坐下,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
没反应。
又戳了戳。
祁瞳半睁开眼,眼底还氤氲着浅浅的雾气,看到是秦之鹤后,妖蓝色的眼线往上挑,语气不耐烦极了。
“你有病?输个赛车把你脑子输掉了?”
秦之鹤挠了挠头,之前伪装出来的冷面尽数消失,没底气地答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赛车这么厉害。”
“你是我的谁啊?”
女人语气玩味不着调,轻飘飘地仿佛浮在云上,瞬间拉开两人的距离,“我会不会用得着和你说?”
“你不要阴阳怪气,我和祁琬姐......”
“停!”祁瞳彻底没了睡意,脸上挂着敷衍的假笑,“你们爱怎样怎样,我不想知道,也不稀罕知道。”
“我和她没什么,但她的能力......”
“行了,你退下。”
看她一副本宫倦了你滚蛋的气势,秦之鹤心虚变生气,又不敢嚷嚷,只能憋屈地往距她最远的地方坐。
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谁稀罕啊!”
当然,他最大的一个优点是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但不变的是一旦混熟后嘴就闲不下来。
尤其喜欢找实际年龄和自己心理年龄差不多的温肆白聊天。
蓦地。
“你保持这个角度别动。”
“干嘛!”
秦之鹤双手固定住温肆白的脑袋,锁着眉思索了会儿,语出惊人,“该说不说,你这侧脸和聿哥还挺像。”
第15章 你这侧脸和聿哥还挺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