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小乖乖,水平有点接近专业了。
到后勤分部一出场,人们都看着这个队伍互相问,这哪个单位的,齐扎扎的漂亮姑娘,要个头有个头,要长相有长相,要气质有气质。她们在台下等候区时,人们已经把注意力从台上移下来了。首长们也在观礼席上交流,这个马栓柱真有能耐,这些丫头个个都像模像样。不用说,他们的节目演出得了第一,参加新疆军区的调演,也挤进了前三名。凯旋而归的时候把马政委高兴坏了,说我们医院从组建到现在还没有取得过这么好的成绩,你们给医院争脸了。
自从这群姑娘第一次公开亮相后,那些到分部检查工作的机关首长必到医院来看看。姑娘们在台上是演员,下了台当服务员,把机关来的首长搞得很开心。马政委从中看出来,这群姑娘不得了,好好利用一下,医院建设就上去了。每当来人,他必让姑娘们上桌敬酒,来医院的首长没有不醉的。吃完饭后,马政委就说,首长活动活动。首长说你们这里有什么活动?马政委就说,这里的姑娘舞跳得好,陪首长走两步。首长说,不会不会。马政委说不会没关系,就当是饭后散步。这边话还没说完,餐厅隔壁的音乐已经响了。首长勉强地说,那就去看看吧。五色灯一打,太空灯旋转起来,气氛就有了。姑娘们就上前请首长下舞池,首长有点扭捏,姑娘就硬拉,首长这才下舞池,跟着音乐走起来。首长就像长辈问长问短,几岁了?家是哪儿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姑娘们就一一回答。在首长兴致很高的时候,马政委不失时机地凑到首长身边,跟首长叫苦,说这里的条件如何如何差,然后开出一个数目来。首长这时候一般都会同意。这次跟这个要点钱盖个门诊部,明天跟那个首长要点钱建办公楼,两年时间医院面貌大变,硬件条件在当地数一数二,医院建设一跃成为分部先进,在新疆军区都挂上了号。姑娘们一个个被机关调走,有的到了分部,有的到了军区,总之没有一个在那个医院谈对象成家的。
朱浩洋当时在这个医院当干事,把几个有特长的医护人员组织起来成立了一个乌兰牧骑式的文艺演出队,到边防各哨所慰问演出,兼巡诊治病。有一次演出队到边境一个部队哨所去慰问,过条冰河时,秦英掉进了冰窟窿,朱浩洋奋不顾身把他救了出来。之后,秦英暗暗地爱上了朱浩洋,时间不长,蒙在鼓里的朱浩洋考上了南京政治学院离开了新疆。
“你什么时候来金陵的?”朱浩洋对秦木兰突然出现在金陵感到十分好奇,怎么把名字也改了呢?急切地想破译这个迷。
“两年多了。”秦木兰说:“我还知道你想问怎么把名字也改了。对吧!”朱浩洋点点头。秦木兰说,你离开喀什后不久,我先调到分部演出队,干了一年多,又调到新疆军区总医院,干了几年护士,再后来就复员了。先在乌鲁木齐开了家饭店,生意很好,遇上了拆迁。我又开了家歌舞厅,狠赚了一笔。但不久歌舞厅遇上了黑社会的骚扰,我不信邪跟他们斗,报了警,警察总不能天天守在歌舞厅,结果我败了。改了名字开了家公司,跟金陵市的朋友有业务上的往来,看这里环境挺好,我就过来了。
“其他几个人还在新疆吗?”朱浩洋想知道其他人的情况。
“有三个人在乌鲁木齐,有两个到了北京,有一个去了上海,还有一个嫁到了美国,还有两个不知去向。”秦木兰不想说那么具体。朱浩洋也不便再问。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芳菲打来的,说你这么晚去哪儿了,快回来,不回来就别回来了。秦木兰说:“快回去吧!晚了要挨嫂子骂了。”说着启动车。朱浩洋本想说没事,再呆一会,又怕太晚了,芳菲不依不挠,便不吱声了。
第19章 生活其实是支多彩的花(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