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是张泉的。朱浩洋挂了电话,跑到办公室用座机回了过去。
张泉在电话里嗬嗬笑,说:“公私分明啊!私人的事用公家电话打。社会主义的墙角都叫你这类人给挖塌了。”
朱浩洋同张泉以前在一起当兵,张泉怕训练,训练时间经常上厕所,在里面一蹲就是半小时以上。班长说你去叫他出来,朱浩洋就去厕所喊,“懒驴上磨尿屎多,你快出来”。张泉在里面不肯出来,说我拉了一半出不去。班长晚上开班务会批斗他,让每个人都发言,轮到朱浩洋憋了半天才整出一句:“张泉同志利用公家的时间拉自己的屎,是损公肥私的表现”。这四六不着调的批评发言,使得张泉“用公家时间拉屎”的臭名以笑话的形式传遍全团。
“都跟你们当领导学的,有什么事么?”朱浩洋笑完问。
“晚上请你唱歌。”
朱浩洋不信,说:“你什么时候出过血,到底怎么回事?”
“你记得有一天晚上我们在‘猫空喝茶吧?”
“记不清了。”朱浩洋喝过几次,不知是哪一次。
“就是有三个女的跟我打牌的那次。”
“哦。”经这一提醒,朱浩洋想起来了。
“她们约我去卡拉ok。”张泉有点得意:“我把你也叫上,她们三个女的,我们两个男的,多出一个,让她们有危机感。”
“在什么地方?”朱浩洋挺感兴趣。
“市中心的红太阳练歌房,晚上八点整在门口见。”张泉还是抑制不住兴奋。
朱浩洋只会老歌,什么《小白杨》、《打靶归来》,全是爷爷辈的。晚上去老是唱这种歌有点倒味口,不如现学一首新歌。杨婷婷平时哼得那首歌怪好听的,不知叫什么名字来着?那首歌要是学会了,既可以作为“杀手锏”扔出去,引起反响,还能说明自己不落伍。于是他叫来杨干事,问她平时哼得是什么歌。杨婷婷平时爱唱歌,一时不知道到底是哪首。朱浩洋提醒,有句歌词是“你我约定”后面就从来没有听清楚。杨干事笑,是《约定》,周惠的。朱浩洋说你下载给我发手机上?杨干事说你要想学啊,我教你算了。朱浩洋说我还是跟原声学得标准。杨干事一扭小腰,出去了。一会儿功夫把歌传了上来。通过一个下午的狂练,从头到尾唱下来,还真有点味道。
吃完晚饭,朱浩洋去涮了牙,免得口中味重,引起人家不好的印象。把那套西装找出来,穿上后打了领带,接着把头发梳梳,竟有几根头发还支在那儿显示自己不屈服,他拿老婆的?ㄠ???飞吓纾?芩阒畏?怂?7挤扑担?憬裉煲?墒裁囱健V旌蒲笏担?影唷<影嘁?虬缯饷雌?粒糠挤朴械悴幌嘈拧V旌蒲笾?雷约核底吡俗欤?砩纤匙潘担?沤谀俊
不能在家里久留,得快点走,表现出再不走就迟到的意思。朱浩洋掏出手机看上面的时间,连说“迟了,迟了”,匆匆开门离开。
来到红太阳时,朱浩洋看手机上的时间才七点半,还有半小时,于是,他到附近商场去遛达遛达,八点钟回到门口时,张泉已经来了,正在门口东张西望,不一会三个女的从一辆车里下来,算是约齐了。一行人在小姐的引导下,来到一个订好的大包间里。
第15章 生活其实是支多彩的花(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