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秋莱见状,带着几分诧异的神情望着司马洵。
她伸出一只手,指了指那两只椅子,低声道:“殿下这是做什么?”
“我就在这椅子上将就一晚上便是了。”司马洵说完,便坐在椅子上,一双腿随意地搭在另外一只椅子上。
这司马洵儿时也曾经随着皇上四处奔波吃苦,这在椅子上随意窝一晚上,对司马洵而言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这姬秋莱见状,却是心中一沉。
她瞧着司马洵,嘴角抽动了一番,低声道:“殿下,这有卧榻的,您何苦要这样呢?”
司马洵别过头,睨了睨姬秋莱,沉声道:“我今夜便这样睡了。你早些歇息着吧。”
说完,他竟然是将两只手搭在自己脑后,一动不动。
他闭上双眼,瞧也不瞧姬秋莱。
姬秋莱见状,心中一沉。
她的双眼之中满是惊讶之色,瞧着这司马洵之时也忍不住喉咙上下滑动一番。
过了没有多少时间,便见这四月引着刘昊从屋外走了进来。
刘昊才走进屋中,立即跪了下来,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一边,对司马洵和姬秋莱行了礼,沉声道:“殿下,玉侧妃。”
这刘昊和四月都瞧得清楚,司马洵竟然是并着两只椅子,靠在椅子之上,看样子便是要在椅子上过夜了。
姬秋莱见二人的目光都落在司马洵的身上,心中也是一沉。
她轻声咳嗽了两声,对刘昊道:“刘太医,药熬好了吗?”
刘昊立即将目光收了回来。
他跪在地上,拿着那只托盘,往前挪动了两步,将那托盘递到姬秋莱的面前,沉声道:“玉侧妃,药已经熬好了。只是,您这身子骨不大好,日后若是想要安安生生地生下这孩子,只怕是还要好生调养一番才是呢。”
闻言,姬秋莱用眼角的余光睨了睨司马洵,对刘昊点点头:“我这身子不好,劳驾刘太医了。”
刘昊依旧低着头,沉声道:“服侍您乃是臣的本分,若是玉侧妃说这话,便算是折煞臣了。”
姬秋莱不再答话,长叹一口气,端起那碗,扬起头,咕咚一声便喝了下去。
这药苦得厉害,才喝完,姬秋莱便痛苦地抿着唇部。
“玉侧妃吃块糖吧。”客流好一边说着,一边竟然从自己的衣袖之中拿出一张帕子递给姬秋莱。
那帕子之中放着几块方方正正的白色晶糖。
见状,这屋中所有人都是面色一愣。
四月别过头,望了姬秋莱一眼,忙接过那只帕子,递给姬秋莱,轻声道:“主子,这糖是奴婢给您准备的。”
姬秋莱这才接过那只帕子,对四月笑了笑:“还是你这个丫头知道疼我。”
这刘昊尴尬地收回自己放在半空之中的手,抿着双唇,低着头:“是啊,若不是四月姑娘惦记着玉侧妃,只怕是这药苦,侧妃要接受不了了。”
司马洵的双眼望着这姬秋莱手中的糖,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微微摇摇头,对四月和刘昊沉声道:“你们先下去吧。若是有什么事情,我会唤你们的。”
这四月和刘昊闻言,便小心翼翼地往外挪动两步。<
第257章 羞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