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为了守护每一个‘‘自由世界的统治者心目中的正义,她想,正如像瓦尔嘉丝这样充满了两面性的统治者。然而,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自己却在无知无觉中沦为了与那些将战火与恐怖散播在世界各地的殖民者同流合污的那一类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信条反倒成为了她和全欧陆最强大的‘‘齐柏林舰队走上这条邪路的理由,她旧日的部属绝大多数也都在战后沦为了像鲁道夫那样的恶魔,他们都是当今世人眼中的极端分子、偏执狂,多年以后依然拒不接受由东瑙帝国所统合的欧亚新秩序,坚持为了旧世界的皇权所承诺的‘‘自由而战。时至今日,他们一直拒绝成为像她这样的人??一个甘愿归顺于东方统治的普路维尼亚人,甚至是一个真正的‘‘自由人。她早已将那虚假的、只属于白人的乌托邦置之度外了。
现如今,她生活在东瑙这个更为宽大的普世帝国里,就像这片土地上任何其它肤色的人一样拥有着自己的生活,彼此虽然都残存于那面象征着半座地球的x形旗之下,但却已没有人再像过去一样置身于终日的战乱与饥饿当中,空前统一的文明世界确保人类的科技资源与未尽的社会蓝图能够达到前人未曾涉猎的崭新高度,这将是一个超脱于意识形态与国界之外的文明。而在昨日那个四分五裂的、弱肉强食的‘‘自由世界,这是绝对不可想象的。
她曾经无数次地问过自己,那个曾以累累骸骨确立了这座新世界的童长官是否知道了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此刻不会忘记,当那个人看过她年轻时的军中旧照之后,是怎样用一种明显对待敌人般的态度来面对她的,哪怕他们那时还是并肩作战的难友。这更在无形中加深了她内心的矛盾。
她还有机会回到那平静的生活当中吗?还是真的要无可避免地加入到这些普路维暴徒的行列当中,去继续追求那虚无飘渺的、早己扭曲的自由梦?
当月光隐隐拂面的一刻,船长从这谜一样的思绪中重新振作起来,在万籁俱寂的子夜时分起身窥探着海滩的动静。这个时候,直升机嗡鸣的礁湖间,训练中的普路维兵与‘‘黑潮傀儡兵都从作战帐篷间奔走集结着,纷纷整装备战,看来已经到了真正出击的时刻。
瓦乐堂船长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的,现在也正是她真正做出选择的机会。
她又看了看腕上闪闪发亮的金手镯,只有解除了这个控制行动的装置之后,她才有可能采取所谓的行动。现在,她必须利用这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来逆转这不利的局面。
&n
第91章 走上邪路前的日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