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道门，戚?坐在地上背靠着门，她急切地想知道陆衍在里面是什么情况，又不敢开门，怕看到陆衍不想被她看到的一面。
她只能贴着门，努力靠他近一点。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门的那一边的陆衍，也同样坐在地上，背靠着门。
他以一个似乎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姿势坐在地上，头埋在膝盖上，整个人像一块石头一样，不会动，也没有声音，就那么静静的沉默着。
没有人敢打开这扇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衍忽然抬起头看着病床，自言自语似地呢喃了起来。
“你不是心疼祁阳吗？你起来啊，你起来护着他！”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他在逃命，你起来啊，起来揍我，是我把你心爱的儿子害成这样的，起来啊，像以前那样骂我。”
空荡荡的抢救室里，回应他的只有机器一闪一闪的光。
他终于崩溃了，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地上。
“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任由我被那个女人打骂，现在我不需要你了，又略施恩惠让我没办法恨你！”
“你想跟我道歉，你就自己爬起来跟我说，不然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他恶狠狠地盯着露出病床的方向，赌咒似地说着。
忽然，赵穆忽然打来电话。
陆衍想都没想就挂断了。
但很快，他又打来了第二个。
陆衍犹豫了几秒，赵穆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会在他挂断电话后这么快打来第二个的。
他接通，“说。”
“陆总！公司和旭飞的合作企划案被人泄露给了萧琰！咱们的那个五百人的大群里，被人用小号发了太太和萧总吃饭的照片！群已经被解散了，但是照片被人传了出去，现在旭飞那边都说是我们泄露了机密，要求赔偿！”
陆衍目光凝住，瞬间结了冰。
浑身的气质顿时阴鸷了起来。
他脸颊微微抖动，手指颤了颤，对电话里说道：“把照片发给我。”
赵穆愣住，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没表述清楚，不然陆总怎么会不管企划案泄露的事情，反而去关心那几张照片？
他清了清嗓子，再一次说道：“陆总，现在企划案已经泄露，我们已经一最快的方式把planb给了旭飞，会尽最大努力……”
“我说把照片发给我！”陆衍几乎是吼着说出的这句话。
对面的人惊了。
在july工作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第一次听到陆总这样失控的声音。
“好……好的陆总，我现在就发给你。”
陆衍双眸漆黑，不知道看着哪里，他挂断电话，脸上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很快，连续三声微信提示。
他拇指动了动，点开消息。
屏幕上顿时显示出三张照片。
每一张照片都角度巧妙，在同一个地方，不同的角度。
主角都是戚?和萧琰。
他们坐在餐桌的两头，第一张照片，萧琰举着红酒，戚?举着果汁，两人碰杯。
第二张照片，戚?低头品尝着盘子里的食物，萧琰举
第39章 崩溃；这章有点虐陆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