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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还偷偷与殷思砚说过,现如今守在殷思砚身边的这几个暗卫,他都见过,谁大谁小他都门儿清。
      殷思砚说他不想听,李卫不信,非得比划给他看。
      但凡是男人,从古至今,从老到小都总有些奇怪的胜负欲。
      殷思砚一看李卫比划,就没忍住在心里偷偷与自己做了比较。
      他敢肯定,自己绝对不差。
      因此陆承听方才的反应,就让他实在有些不爽。
      陆承听一愣,不明所以:“王爷何出此言?”
      殷思砚一听陆承听这么问,又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他暗示陆承听:“长相思,还教过你些什么?”
      陆承听一本正经:“琴棋书画,诗书礼易。”
      殷思砚蹙眉:“别的。”
      陆承听继续:“妆容仪态,还有......”
      “还有什么?”殷思砚问。
      陆承听感受到殷思砚手中力道放轻,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回来,在他胸前捏了一把:“待会儿再告诉你。”
      这一句“待会儿”一出,殷思砚便没了继续沐浴的心思,对陆承听道:“出去,本王自己来。”
      陆承听明白两人之间相处的度在哪里,听他语气坚决,便只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他吹灭了屋里几盏烛火,让整间屋内变得昏暗起来,在香炉里点了熏香,又在床边的小几上温了壶酒,放了两只酒杯。
      最后褪去外衫,上了榻,放下一半床幔,倚在床边,等殷思砚出来。
      殷思砚从浴房出来时,看见的就是那粉色纱帐之后,半倚在榻上的曼妙身影。
      他只着一件白色中衣,赤脚走到那纱帐前,问陆承听:“长相思,教你什么?”
      陆承听从纱幔后伸出一只手来,倒了杯酒,对殷思砚道:“王爷,过来。”
      此情此景,无端让殷思砚想起了画本子里勾引男人,吸食精气的山野精怪。
      他眯了眯眼,上了陆承听的榻,看着陆承听颈间绑着的白色丝带,香肩半露,端着酒杯的模样,刚想开口问陆承听想做什么,就见陆承听仰头将那杯酒含进了口中。
      接着,抬手勾在他颈间,吻上了他的唇。
      温热芳香的酒水顺着陆承听齿间被渡进殷思砚口中,殷思砚下意识咽下口中酒水,感受到一阵温软的湿热划过自己口中,一时竟分不出那馥郁芳香,到底是来自杯中酒,还是眼前人了。
      殷思砚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花了大价钱,为的就是这长明姑娘的梳笼。
      他几次被陆承听搞得被动,心中不满,直接翻身将陆承听按住,夺回了主动权,一只手按在陆承听脑侧,另一只手掐在陆承听腰间。
      陆承听此时倒也并非一味退让,看似是殷思砚在主动,实则陆承听还是在掌握着节奏。
      你攻我受,你退我进。
      殷思砚从未与人这般亲密接触过,单是亲吻,便让他明白了“祸水”一词从何而来。
      但就在他准备撕了陆承听那件碍事的衣衫,继续下一步动作时,陆承听却突然抬手抵住了殷思砚的胸口,轻声道:“等等。”

第316章 长相思6[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