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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思砚自打知道了“许少安”就是陆承听,整个人就像是有了靠山,心里踏实了许多,课上走神溜号也大胆了许多。
      他从长老走进来开始说话起,就一头栽到桌子上睡了过去。
      陆承听知道他是累坏了,怕长老看见骂他,众目睽睽下用了障眼法,让梅思砚在众人眼里都还是专心听课的模样。
      梅思砚踏踏实实睡了一上午,快到正午时,才感觉到有东西在碰他。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一只小绿鸟,正在用鸟喙一下下啄着他的脑门儿。
      他知道这小鸟身上附着的是陆承听的一缕神魂,伸手捏住那小绿鸟的嘴,先是亲了亲那小鸟的脑袋,随后看着它呆萌萌的小样儿,就起了别的心思。
      他把小绿鸟抓在手里,与它对视片刻,张开大嘴,把鸟头塞进了自己嘴里。
      陆承听:“...........”
      他悄悄打了个响指,障眼法消失。
      七长老回过头来,正打算交代课后之事,便看见了梅思砚坐在最后一排,手里捏着只鸟,正面目狰狞地将鸟往嘴里塞。
      “梅思砚!把你的鸟从嘴里吐出来!”七长老喊道。
      梅思砚吓了一跳,赶忙把鸟拿出来,知道这是陆承听故意害他被长老骂,想着自己得拉他垫背,反驳道:
      “这是许少安的鸟。”
      谁知此话一出,原本安静的学堂里,先是陷入了寂静,落针可闻,随后就是一阵几乎失控的哄堂大笑。
      梅思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话说得不妥当。
      他脑子里瞬间回想起昨夜的事,满脸通红。
      小艳啧了一声:“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了。”
      陆承听轻笑出声,却遭来了梅思砚的怒视。
      他立刻收声,敛了笑意,开口道:“笑什么笑?谁再笑小爷便将谁的脑袋塞进他自己裤裆里,让他笑个够!”
      众人都知道“许少安”是个混不吝,闻言都陆陆续续收了声,强忍着笑意,不敢吭声。
      七长老活了这么大岁数,哪能不知道这些熊孩子是在笑什么。
      但这种粗俗的笑料,让他身为师长也无法将教育的话宣之于口,只能不尴不尬地当做没听懂。
      趁着众人安静,吩咐了课后的修炼注意事项,便甩袖离去。
      梅思砚见七长老一离开,立刻扑到陆承听面前,将他按在桌子上,掐着他的后颈,挠他痒痒:“让你不安好心!”
      陆承听笑着求饶:“梅师兄饶命,我知错了。”
      两人在学堂后打打闹闹,小艳蹲在桌子上起哄看热闹:“梅师兄加油!把他头塞他裤裆里!”
      陆承听对着小艳打了个响指,小艳屁股后的衣服便燃起一簇火苗。
      小艳吓了一跳,一边灭火,一边大骂陆承听不是人。
      许少尘站在不远处,看着这相处异常融洽的三人,深深蹙起了眉头。
      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当天夜里,他又在自己住所的院子里,看见了梅思砚。
      正和“许少安”两人拉拉扯扯往浴房里走。
      大家少爷和市井小民,山野村夫不同。
      他们个个都是被家里的小厮丫头伺候着长大的,没几个人有与他人共浴的习惯。
   

第239章 殊途18[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