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丝·安德伍德冷冷的盯了霍华德·斯塔克一眼，转身朝一旁走去。
“让我们看看，这就是我们伟大的霍华德·斯塔克先生。”
一道带着嘲弄的声音将霍华德·斯塔克的注意力从桃乐丝·安德伍德的背影上转移走，他扭头一看，见到说话的正是一个熟人。
约翰·芬霍夫，诺芬战场上的幸存者，顶尖的心理医生。
“我并不伟大……”霍华德·斯塔克淡淡的回答道。
“不，你非常伟大，你是国际顶尖的科学家、工程师，我对你是闻名已久.……你把你的聪明才智都用在了武器制造上，制造出了种种威力巨大的武器，并将之用在了人类自己身上。你的手上沾满了人类的鲜血，在你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没有觉得自己身上全是罪恶吗？”
约翰·芬霍夫站在霍华德·斯塔克的对面，面带微笑的对霍华德·斯塔克说道，他张开双手，像是在为霍华德·斯塔克身上沾染的罪恶震惊。
霍华德·斯塔克沉默了一下。
沾满了人类的鲜血，身上全是罪恶？抱歉，他并不觉得，他只是武器制造商，是发明武器，制造武器，售卖武器的人。用武器来杀人的，并不是他，他能沾染什么鲜血，能有什么罪恶？
沾染鲜血和满身罪恶的人，应该是杀人者才对，和他霍华德·斯塔克有什么关系？
受害者不仇恨杀人者，反倒仇恨武器，仇恨制造武器的人，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霍华德·斯塔克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不过，他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面对约翰·芬霍夫，他可不能这么说。
“我没有打算将午夜石油做为武器，它是被我意外制造出来的，我的本意是制造一种兴奋剂，并且，我也从来没有使用过它，芬霍夫博士。”霍华德·斯塔克给自己辩解道。
他没有回答约翰·芬霍夫问的关于鲜血和罪恶的问题，他说他自己问心无愧的话，会激怒对方的，而说谎话，愧疚、忏悔，然后痛哭流涕，发誓他以后一定会做好人好事进行弥补的……这样的话，他是真心说不出口啊！
勉强说的话，估计约翰·芬霍夫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没错，你没有使用，但是，你终究是制造出这种武器的人，你是它的制造者.……”约翰·芬霍夫点点头，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霍华德·斯塔克。
他现在脸上还带着笑容，似乎没有多少愤怒。
不过，霍华德·斯塔克看到了他冰冷的眼神，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神，很冷，冷的霍华德·斯塔克心尖一颤。
咬人的狗不叫，约翰·芬霍夫这笑吟吟的样子，像极了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我问你，你知道你发明的午夜石油用来干什么了吗？”约翰·芬霍夫低头对霍华德·斯塔克问道。
“我知道……后来知道的，在它被应用在诺芬之后，我才知道的。”霍华德·斯塔克低声说道，气势弱了下来。
他并不认为死在他武器下的人，罪责在他的身上。因为即便是他不出售武器，别人也会出售，战争并不会因为他一个人的改变而停止，死亡终究会到来。
第653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