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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鬼截断她的话问道。
      长孙荨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她一时想不起,这个名字她在哪里听过。
      长孙荨皱着眉头,使劲想。
      方鬼把汤婆子扔给长孙荨,打断长孙荨的思绪,“别想了,这个国家几乎没有人知道。”
      “不对啊,我好像听人说过。”
      方鬼震惊地看向长孙荨,他不敢相信地质问道:“你听过?”
      见方鬼那么认真,长孙荨又不太确信,她含糊说道:“可能我记错了吧,你从冰神乐国来的?”
      方鬼心中存疑,如果没有听见过这个名字,长孙荨怎么会有印象。
      冰神乐国早已隐世多年,能知道这个国家的人,早已入土为安,难道是他的人走漏了消息?
      方鬼起身想要往外走,长孙荨也没阻拦,她高声喊道:“方鬼,别管陆霄蓉的事了,你自己也会赔进去,到时候我找人买消息,都找不到人。”
      方鬼扔给长孙荨一支彩烟,“有事找我,就去城北?望塔,燃放这支彩烟。”
      长孙荨接住彩烟,拿过来细细打量,彩烟个头很小,跟食指同大,外壳用刀隐隐刻了一朵雪花。
      长孙荨将东西收进衣袋,她决定不追究方鬼派人追杀她的事了。
      同日,子时,后宫花园。
      陆锦湛背靠假山,借助假山旁的观赏树,挡住身影。
      若隐若现的俊脸在树影间晃动,“陆霄蓉,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此时的陆霄蓉,全然没有了平时的虚弱,陆霄蓉隐在另一边,默不作声。
      陆锦湛没了耐心,他走到陆霄蓉跟前,掐住陆霄蓉的下巴,强迫陆霄蓉看向他,“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
      陆霄蓉躲开陆锦湛的牵制,她低声说道:“你要要挟我到什么时候,我帮你做的事还不够多?我只是不想嫁去晋国,这也不行?”
      “哼。”陆锦湛蹭了蹭手指上的粉脂,他威胁道:“这次我放过你,要是再有下次,你跟你额娘也可以一起去陪父皇。”
      陆霄蓉咬紧牙关,没有应声。
      陆坤对她不差,她不想害她。
      可如果陆坤知道她不是他女儿,她也活不了。
      陆坤死了,她就不必受陆锦湛的牵制,陆锦湛也答应她,会让她安全离开。
      到时候,她带着陆栖迟远走高飞,再也不踏进大魏国一步
      子时,御花园还有宫女太监走动,陆锦湛怕被人发现,他没有多呆,嘱咐完陆霄蓉,便立马离开了皇宫。
      为了送赵巍时回国,陆栖迟离帝都的时间,往后推迟了一天。
      长孙荨没有去凑热闹,她拿着彩烟,蹲在卧房前的阶梯上,思来想去。
      方鬼让她去城北?望塔放彩烟找他,那她离开帝都了怎么办?遇事的紧要关头,骑快马跑到?望塔放烟花,再跑回去?
      人都凉透了吧。
      长孙荨瞥到刘信,她把前几天准备好的毒药、疗伤药交给刘信,让刘信交给长孙崇巍。
      刘信接过东西走了,回来之后,刘信转告长孙荨,长孙大人让她陪着她一起去。
      长孙荨倒是无所谓,她含糊地答应了,让刘信自行去收拾东西。
      陆栖迟送走赵巍时,又跟在皇上身边,忙前忙后,到了晚上,陆栖迟才有空回府。
      回到卧房,陆栖迟卸下一身疲惫,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葱白的手指,掐着白瓷茶杯来回旋转,陆栖迟入神思索,明日如何跟长孙荨相处。
      陆栖迟眼神无意识地扫向书桌,他看见长孙荨蹲在书桌下,双手捧脸,一动不动盯着他看。
      陆栖迟被长孙荨唬得心脏猛烈一跳,手上的茶杯也乱了转动的节奏。
      陆栖迟尽量自然的放下茶杯,睨着眼睛问她,“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长孙荨蹲麻了,她趴在地上,慢慢爬出来。
      缓了会儿,她又快步走到陆栖迟身边,认真询问道:“陆栖迟,你有没有很紧张?”
      陆栖迟不解反问,“我紧张什么?”
      “你即将跟我单独相处,产生情愫,陷入爱恋。”
      陆栖迟转过头默默喝水,他确实想过,但他并不紧张,只是很期待。
      看到陆栖迟嫌弃的动作,长孙荨没了开玩笑的心思,她放松身体,单手撑住脑袋,惆怅地解释,“我被送走的那年,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千方百计想要留在帝都,可最后还是被爹爹送走了。”
      长孙荨往后靠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茶桌,无意识的互掐。
      “回帝都的前天晚上,我也睡不着,我脑海里想的,全是怎样报复爹爹,才能让自己解气。现在离开帝都,我总害怕自己再也回不来。”
      陆栖迟倒了茶水给长孙荨,他纤长的睫毛,盖住深邃的眼眸,洒下一片阴影。
      “你在咒我死?”
      “嗯?”反应过来的长孙荨,又连忙摆手,她慌忙解释,“没有,生死有命,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我只是有点怕。”
      陆栖迟哼笑一声,像是对长孙荨的话,极为嘲讽,“你信命?还不如信我。”
      长孙荨嫌弃地看向陆栖迟,毫不留情地打击道:“你又不要脸了。”
      陆栖迟没解释,他扬着嘴笑,长孙荨见到陆栖迟笑,她的心情放松许多,也跟着陆栖迟笑。
      周水本想禀告陆栖迟,净身的热水已准备好,打开房门,便看长孙荨盯着陆栖迟笑得开心,而陆栖迟像含羞的草,低头痴笑。
      周水默默关上门,离开房间,主子爷累了这么久,也需要休息的温床。

揭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