荨引到没人的假山,出其不意地掐上长孙荨的脖颈。
长孙荨被他掐得疼,她两巴掌挥开陆栖迟的手,哆哆嗦嗦拖掉套在外面的湿衣服,剩下个肚兜,就往陆栖迟身上蹭。
陆栖迟知道她胆大妄为,但也不知道长孙荨胆大到这等地步。在假山主动脱衣服,向男人投怀送抱,这是打算跟他在野外?
陆栖迟推开长孙荨,疑惑地问道:“你干嘛?”
长孙荨贼心不死地又靠近陆栖迟,她索性抱住陆栖迟,不让陆栖迟把她推开。
柔软的身体蹭在陆栖迟身上,滚烫的温度灼热了陆栖迟的身体,陌生又舒服的触感,让陆栖迟心生涟漪。
长孙荨觉得不够,她扒开陆栖迟的衣服,把整个人都埋进陆栖迟身上,冷风不再,她舒适的像个小猫,讨巧地在陆栖迟身上蹭了蹭,慵懒地叹出一口气,“好暖和。”
陆栖迟手有些僵硬,从小到大,他与任何女性都没有过于亲密的接触,就连小时候,他与长孙荨也只是牵过手。
陆栖迟碰到长孙荨湿漉漉的头发,他才正色问道:“你落水了?”
长孙荨想把身上最后一层布也脱掉,手刚伸向背后,陆栖迟立马捏住长孙荨的手腕,惊恐地问道:“你想干嘛?”
长孙荨小巧的鹅蛋脸带着淡淡的红潮,水色盎然的眼眸一闪一闪,无不在勾引陆栖迟。
她嘟着嘴,话语中带着娇气,又带着一丝不满,“还不都是你母妃,让我下水捉鱼,大冷天抓什么鱼啊,弄得我浑身湿漉漉,凉风一吹,直打颤。”
长孙荨把手放进陆栖迟的里衣,小心翼翼地恳求陆栖迟,“你把你衣服给我好不好,我一路上都没看见落单的小太监小宫女,冷了一路了。”
陆栖迟猛吸一口凉气,他连忙止住她作乱的手,长孙荨大片雪白的肌肤,看得陆栖迟扎眼,他忙把套在身上的外套,脱给长孙荨套上。
他可以看长孙荨穿着单衣,歪七乱八地躺在床上,他可以看长孙荨慵懒的穿衣,但长孙荨把衣服脱光,往他身上串,他就不能忍。
陆栖迟推开长孙荨三尺,抱臂立在长孙荨旁边,眼睛望向另一边,疑惑地问道:“你怎会换上太监的衣服?”
长孙荨背对陆栖迟,把肚兜一脱,用外套紧紧裹住身体,长孙荨把肚兜的手拧干,递给陆栖迟不要脸地说道:“你能帮我用内力烘干吗?”
陆栖迟额角抽动,哪个姑娘家,能把肚兜给男人,让男人青天白日之下烘干肚兜!
陆栖迟无视长孙荨,任她举着肚兜,手腕发酸。
见陆栖迟不接,长孙荨无奈地收回肚兜,用力的拧肚兜,她凄凄惨惨戚戚地念叨,“我下定决心抛下一切,跟你入宫,帮你将命悬一线的妹妹救回来,现在我出不去,本想找你帮忙,还被你那没心的娘亲,弄到水里戏弄。我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全身发冷找到你,你还不愿意帮我拧肚兜,让我挂着空跟你讲话,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陆栖迟面无表情地抢过长孙荨的肚兜,漠然地拿在手里,用内力帮长孙荨烘肚兜。
鲜红的肚兜扎得陆栖迟眼睛疼,逐渐升高的温度,丝滑的触感,让陆栖迟犹如亲手,摸上长孙荨滑如凝脂的肌肤,在他手里逐渐升温,被他弄成成想要的形状。
长孙荨不知道陆栖迟的想法,她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长孙荨回到正题,跟陆栖迟说起了正事,“今天我跟皇上去请辞,皇上没有答应,他赏了我太医院的宫苑,这意思是想让我长久的住在宫中,我今晚必须得走。而且我害怕陆青峰对我下手。”
长孙荨没有说出陆霄蓉的事,其实她更担心陆霄蓉对她下手,被人听到不可告人的消息,如果不能保证是自己的人,那只有杀之而后快。
长孙荨怕陆栖迟偏颇陆霄蓉,将自己的事情告诉陆霄蓉,她可不确定陆霄蓉是自己的人,如果陆霄蓉知道自己是长孙荨,转头又告诉了陆锦湛,那她又少了活命的几率。
陆栖迟知道陆坤的身体每况愈下,他想要留长孙荨在宫中,陆栖迟也猜到几分。
陆栖迟将烘干的肚兜,不好意思地递给长孙荨,他清咳一声,道:“三更皇宫的守卫最薄弱,你轻功上乘,我将侍卫换班的时辰告诉你,你根据换班的时间逃出宫,我在宫外接应你。”
长孙荨背对陆栖迟,将肚兜穿上,她点点头,“好。”
陆栖迟走出假山,示意等在一边的周水,帮长孙荨取一套干净的衣服。
长孙荨拿到换班时间,换上周水给她的太监服,随着走过的太监,走进他们的队伍。
余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