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四岁的少年早吓得六神无主,惟有他主持操劳。
“这个事情我会跟顾家老相公禀明,”钱韶予安慰,“这也怪不得你!”他说着偏头看看远处安静用餐的柳问卿与柳风,伤感道,“你相公吩咐我的事我已经替他办了,虽未成功,但也算了了他的心愿!”
阿平抽泣了几下,也不知该说什么,手中筷箸茫然地举着。
这时就听那厢正大谈特谈的隗槐突然压低声音道:“今日那位顾相公的案子——”
周围听书的士子一听他要谈顾回的事,不禁又好奇又忧惧。
有人也低声问出自己听来的传闻:“那顾相公真被恶犬咬死的?”
隗槐斜眄了对方一眼:“这还有假?我们都抓到那只恶犬了!”
“不是说跑了吗?在哪抓住的?”大家都惊了下,表情好奇又害怕地追问。
”赵重幻还告诉我们一件关键的事——”隗槐不答,只又加了句。
“什么事?”大家胃口都被吊起来了。
“顾回是被谋杀的!”隗槐斩钉截铁道。
所有人哗然。
“不说是喝醉被狗咬死的吗?”
“对啊,怎么成谋杀的了?“
大家的眼神都惊恐起来。
隗槐却不急着回答,只呷口酒,状似无意地四下看了眼,而张四早就将客栈里一干人等的表情神态都记得清楚。
“你快说说呢!”
“怎么就是谋杀了?”
“那凶手是谁呢?”
隗槐慢条斯理道:“放心,我们会知道的,那狗中迷药,被我们丢在义房了,等狗清醒了自然会告诉我们的!”
大家一愣,立刻哄堂大笑。
“那狗又不会说话,小差爷你就信口开河!”
隗槐笑笑,不在意他们的嘲讽之言。
第六十五录:请君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