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快救老夫人。”白氏上气不接下气，她知道大小姐会医术的事，为了保密不传出去，亲自跑来琴乐院请大小姐。
“祖母……”卫乐吓得脸色苍白，惊呼了一声，冲出院子，往上院奔去。
卫相府的上院，在整座卫府的最中间。相府的左边院子是长子卫轩的逍遥居，右边院子是二子卫轼的竹雅居。
而卫乐所住的琴乐院，和季霞住的洁宝院，就在逍遥居的后面。
卫乐的妹妹卫宁，和弟弟卫远因为年纪尚小，都住在逍遥居里的东厢房里。
卫乐赶到上院的正堂时，左相府所有的人全都围在堂前，胆小的卫宁和堂妹卫安已吓得在抽泣。
“祖母，醒来。”
父亲卫轩焦急地道：“府医怎么还不来。”
叔父卫轼站在门口翘首以盼：“快呀快呀，快来呀。”
长兄卫通急得跺脚：“不如出去请个大夫吧。”
“让开，别围在这里。”卫乐冲进堂前，她伸手赶着众人。
“出去，全出去。”卫乐急躁地赶人。
见卫乐粗鲁的样子，把卫轩气得倒仰：“你这个孽障……”
见母亲用双手紧紧抱着祖母，卫乐急了：“放下祖母，别抱着她。”
卫乐冲上前，从母亲手上夺过祖母，平放在地，解开祖母的外衫。
母亲季氏气得举起手掌，想抽卫乐，被白氏一把拉住：“夫人别急，也许大小姐能救老夫人。”
“她……”
还不等季氏骂出口，只见卫乐取出一根长针，刺进了老夫人田氏的人中，轻轻转动一会，老夫人呻吟了一声。
卫乐这才转头又说：“父亲，让所有人出去，围在这里，祖母呼吸不畅，会出大事。”
卫轩被长女这出手不凡的举动震懵了，阿乐是几时学会的医术？看起来好像还很熟练的模样。
白嬷嬷道：“都出去。”下人们听话地全退出正堂，静静地站在院子等候传唤。
周嬷嬷犹豫了一下也退了出去。虽然，周氏是管事嬷嬷，但白氏是田总管的夫人，这个面子，周氏是一定要给的。
“先出去。”卫轩一挥手，屋内的大小主人们，也全退出正堂。
同样被卫乐突然出手治病，给惊呆的季霞在屋外提出质疑：“乐表姐从不会医术，也没见她同人学过，这样贸然出手，可别将老夫人治出好歹来。”
“闭嘴。”二夫人林氏呵斥一声。
林氏不像长嫂季氏那样单纯贤良，听不出来说话人的用意。
季霞说的话十分歹毒，如果老夫人真是有个好歹，传出去的话定然是卫乐不会医术，治死了自己的祖母，那样，卫乐会背负一样的罪名。
老夫人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卫乐叫：“快，倒一碗热水，将药丸化开，喂祖母喝下。”
紫姑赶紧取碗倒水，将卫乐递给她的药丸化开。白氏上前扶着老夫人的头，让孙女紫姑将碗里的药水喂进了老夫人的嘴里。
卫乐轻声道：“祖母，喝了药就好，有孙女在，您会好起来的。”卫乐将自己的脸紧紧贴在祖母的脸上，眼泪止不住地从脸上淌下。
“阿乐，别哭，祖母好了。”老夫人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第11章 救命谢礼[2/2页]